沈銀霄嗟歎了一聲,魏承皺眉道:“五臟六腑可有不舒暢?”
沈銀霄曉得來者不善,卻不曉得她如許直白地將敵意暴暴露來,她身上另有傷,懶得和她膠葛:“我和你家冇甚麼乾係,有這精力,不如回家看好你家娘子。”
她咬牙切齒,狠狠地盯著麵前這個女人嬌若春花的臉,恨不得將她的臉用匕首撓花,“我做甚麼?”
她徐行上前,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抽在了沈銀霄的臉上。
“你乾甚麼!”沈銀霄雙目通紅,臉上火辣辣的疼,卻被一個仆人上前按住。
一雙手強勢地將她抱了起來,渾身冰冷的她掉進了一個和緩且有些堅固的度量裡,那兩個仆人早已經被一箭斃命的屍身嚇得僵住,直到魏承眼神陰狠的望向那兩個手足無措的仆人,才終究有一個機警地跪在地上想起告饒。
“我家主君管的就是這裡的軍事律法,你算甚麼東西?”
她拿著匕首在沈銀霄麵前比劃:“你說,我是畫花你這半張臉,還是畫花彆的半張。”
那隻被踩進灰塵裡的手垂垂暴露鮮紅的赤色,像是在灰塵裡開出一朵血紅色的花,斷筋斷骨的痛在一刹時囊括而來,沈銀霄乃至能聽到“咯咯”的骨頭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