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翡和虞山嚴峻地擋在她身前,以免兒童撞到她。
禪房中,銀霄側臥在小榻上,看著窗外落花和三三兩兩的香客,侍衛看著寂清在門口將茶水和點心都用過後,才放她出來。
成堆的小兒步隊裡,三兩個奸刁的見到有人揮斥他們,一邊跑一邊回身朝幾人做鬼臉。
“即鹿無虞,惟入於林中;君子幾不如舍。往吝。”
銀霄手中的摺扇突然摔落在地。
她聽不明白,詰問。
扇柄半開,暴露那幅美人圖,直到她哈腰撿起來,將扇子合上握在手中才又道:“他現在出了遠門,我想曉得他此行是吉是凶。”
“夫人另有甚麼想問的?”方士不敢再說多,見她久久不語,幕笠又粉飾住她的容色,一時候也不曉得本身說得對不對。
“蜀地。”
隆慶六年七月初八,蜀地有捷報傳來。
頊馥正要解卦,被她攔住。
“夫人是想為夫君和後代求安然?”
頊馥走後,她單獨坐在園子裡賞花避暑。
幕笠上的月白輕紗跟著腳步微微揚起,她漫無目標地在城中閒逛。
“冇了。”女人聲音沙啞。
“既然是為了家眷,請隨我來這邊。”寂清低眉道了聲“阿彌陀佛”,引著她捐了香火錢,登記入冊後,又奉上茶水和素點心。
銀霄聞言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