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後無憑,永無返回。立賣字存照。”
男人拍拍她冰冷的麵龐:“睡覺。”
他能曉得這些,定然是派人探聽過的。
鮮紅的印泥瑩潤光鮮,他伸手在印泥上悄悄一按,指腹血紅。
他抽過賣身契,鄙人方的空缺處悄悄一按。
眉眼一沉,狠狠咬上她的後頸。
“從本日起,你就是我的家妓了。”他笑盈盈的看著她,表情俄然大好。
她淚眼昏黃,顫聲低問。
水澤順著臉頰濕透了他的手心,從他的指縫間溢位來。
“舒暢麼?”
雙唇也顫抖起來。
他皺眉,扯開她的腰帶。
“某沈柱有一女,名銀霄,年十九歲,請中說合,甘心將銀霄賣與魏氏名下為妓。”
就是不鬆口,開口告饒。
詭異的哭泣傳來,彷彿貓兒的嗟歎。
收回利齒,伸出舌尖,安撫的舔過他深淺不一的齒痕,雙唇攥住,猛地一吸。
“不要!”
吸一口,彷彿都能流出晶瑩的汁水。
”誰曉得我的銀霄是那裡的野孩子?“一聲輕歎,“說不定是哪家貧苦人家見是女兒,乾脆裝進了盆裡,順著江河直下,成了江流兒,被沿路的人撿到養起來了。”
“我到底......是誰?”
“立賣字人:沈柱”
“為了怕我活力,主動寫下賣身契,想要將你賣給我為奴。”
沈銀霄神采慘白。
沈銀霄沉默的放棄掙紮。
啞忍的,謹慎的。
奴婢的孩子還是奴婢,仆人的孩子還是仆人。
心完整涼了下來。
“唔......”
“你說我該如何罰你纔好?”
那左券隻要沈父的指模,冇有魏承的。
“牙價兩百金,同中筆下交清。若後生端,有中人以麵承管,不與賣主相乾。”
身材冰冷,一動不動,若不是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口,還能感遭到手心下的跳動,的確彷彿抱著一具屍身。
他笑了一聲,適可而止,窮寇莫追。
不等她說完,魏承倔強解開她的衣服。
下腹處硬得幾近要炸開。
既然要玩,就要漸漸玩。
像是痛,又像是酥麻,她叫出聲,身材抽搐一瞬。
兔子逼得太急了,也會咬人的。
“嗯......”
沈銀霄呆呆的坐在床上,渾身冰冷,漸漸的,她伸直起來,頭埋進膝蓋裡。
又哭了。
他殘暴一笑:“你覺得他們讓你讀書是為了甚麼,不過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賣給像我如許的人,就像是賣豬賣畜,賣一個好代價。”
衣服被剝開,彷彿剝開白嫩的山竹,皮被扔到一邊,暴露飽滿瑩潤的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