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臉部表麵,小巧挺巧的鼻梁,微微有些腫的眼睛和帶著濕意的眼睫。
他閉上眼,內心也憋了口氣。
魏承也睡不著,那股困勁早就疇昔,現下也隻是閉目養神,內心盤桓著一口氣,不吐不快,又不曉得如何提及,正沉悶時,俄然聽到枕邊傳來輕柔的聲音。
髮絲穿過指縫,彷彿一匹光滑的錦緞。
“我曉得你不想待在這兒,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幽州,軍中吃喝都比不上家裡。”他捏了捏她的腰窩,“都瘦了。”
“將軍睡了麼?”
看著她傻兮兮的模樣,他嗤笑一聲,唇貼上去,伸舌勾住她軟軟小小的香舌,吸舔半晌,相連的唇齒間,水聲潺潺,透明津液順著香軟的唇角蜿蜒而下,被他一一舔淨。
乃至挪了挪手臂,給本身找了個舒暢的姿式,像一隻夏季裡窩在暖爐旁的橘貓,軟綿綿,乖糯糯。
魏承聽得欣喜,手滑進她輕浮的衣衫裡。
他捏著她的手,貼在唇邊親吻:“那在家乖乖等我返來。”
魏承撫摩她背後如瀑的長髮,懶懶道:“你有新窩了。”
天然要換套大的。
明顯隻是暗鬥了一天,卻彷彿好久冇有冇有好好說話了。
她本來不想迴應,籌辦裝睡對付疇昔,但是一想到今後的日子,總這麼下去不是體例。
陳昭說的公然有點事理,對女人體貼些,多哄哄。
明天怕是把她委曲壞了。
魏承聞言內心那口氣刹時風騷雲散了,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
“我想甚麼時候去看他們,就能甚麼時候去?”她冇想到他會如許輕鬆承諾。
“那我爹孃......”見他彷彿表情不錯,她見縫插針。
“放心吧,你爹孃回家了,好吃好喝住著,我給他們安排下人奉侍,不會讓他們刻苦受累。”他道。
他想了想,聲音暖和:“那些營妓,你不喜好看到她們待在虎帳裡刻苦,那便放了吧,她們都是被連累的罪奴,明日我把奴籍給她們消了,放她們分開,讓她們自去餬口,如何?”
若不是置氣大半日,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乾脆也不困了,將她全部抱起來,讓她坐到本身的小腹上。
她諷刺地扯了扯嘴角,終究問出她最想問的題目:“那我呢?”
他“唔”了一聲,揉了揉她的腦袋,先是笑,然後笑意淡了下去,眉頭微蹙:“這麼歡暢?這麼不想跟我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