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她的手,緩緩放到本身身上。

“不必。”他笑,低頭在她木然的臉上啄了一口。

“卸甲。”

看得出來是個清秀女郎,隻是皮膚不太好,有些粗糙,臉上未洗潔淨的鉛粉浮在枯燥起皮的臉皮上,假白的有些較著。

手指勾上她的下巴,反覆道:“留下來,如何?”

兩人告罪後馬不斷蹄地分開。

臉上的笑意更加暢快。

“如何樣纔會膩?到底要多久纔會膩?”她眼睛通紅,仰著頭,眼淚纔沒流下來。

“不是說想出去看看麼?留在這裡,一起南下,過了冀州,到時候去長安,去揚州,說不定銀霄在這裡,真能實現心中所願,遊遍十三州郡也不是不成,另有人庇護你,如何?”

微微苦澀。

“安慰軍士者,營妓也。”他低頭,眉眼可謂溫情脈脈,用指腹拭去她眼尾的一滴淚,隨即伸到唇邊,舔了舔。

那女郎見狀,有些妒忌地看了一眼她,咬咬唇,心有不甘的轉成分開,剛要進本身的帳篷,卻被另一間帳篷裡衝出的赤身壯漢一把扛了起來。

“如許一來,我如果想,馬上也能見到你。”遠處飛過幾隻寒鴉,他遠遠瞧了一眼,收回視野,“等我膩了,銀霄也能持續接客,軍中狼多肉少,做起皮肉買賣來,不比翠華樓難,特彆是一場大戰結束,幾十個渾身心血的泥腿子,壓在一個女人身上輪番操弄,每到當時候,要死很多營妓呢。”

沈銀霄轉頭瞧去,魏承的視野仍舊在她臉上,月色下,女人的皮膚更顯得瑩潤透辟,綢緞一樣的黑髮,如瀑傾瀉,唇緊抿著,唇角微不成察地顫抖。

“留在這裡好不好?”他抬手將她耳畔的碎髮捋到耳後,指腹捏住她小巧的耳垂,不緊不慢地揉捏摩挲,耳朵上的耳洞空空如也,看來本日出來的倉猝,許是驚駭太招搖,甚麼也冇有穿戴,還用心將頭髮挽上去,梳成農家婦人模樣。

“為甚麼不能放過我。”她聲音顫抖,“如何樣,才氣放過我?”

唇紅齒白,肌膚吹彈可破,營裡何時來瞭如許的貨品?

“軍爺要奴奉侍麼?”女郎裹著袍子,微微鬆開領口,暴露深深溝壑,嫣然一笑:“本日趕了一天的路,軍爺想必乏了,奴來服侍爺可好?”

但是哪有農家婦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