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味道,本就該如此。
外頭的人影動了動,李遊的聲音傳來:“還請主公放過沈娘子,沈娘子......”
折磨?
“不......”她的身子在他掌下顫抖,“死也不要!”
她曉得他想要甚麼樣的奉侍,疇前她來了例假不便利,他也不放過她,隻能用口手服侍,再屈辱也不過是當作泄慾的東西,她斂眸點頭。
她的心又提了起來。
沈銀霄突然推開他,捂住嘴扶著床沿咳嗽起來,她伸手去夠一旁的帕子,卻被男人一把攬過,翻了個身,讓她趴在本身身上,毫不躊躇地吻了上去。
但是,越看下去,他想殺李遊的心,越跳得短長。
“啊——”她尖叫,一把推開他,就要跳下床,但是發覺到身上不著寸縷,翻出殘存的衣服,披在身上,就要奔出閣房,卻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摁住在床上。
他冇說話。
“為了他,你真是臉都不要了!”他揚起手,卻頓在半空,終究緊握成拳,砸在她耳畔。
“將軍說話算話?”
他猛地扶住她的後腦,突然用力。
兩人唇齒相黏,舌頭膠葛在一處,沈銀霄將口中津液哺給他,這還是她第一次如許主動,得空去管她是心存抨擊還是其他,他扶著她的後腦,無止儘地討取,窗外夜明如晝,火樹銀花觸目紅。
窗外垂垂熱烈起來,煙花爆仗紮堆地響了起來,驅年獸,除邪祟,五顏六色的炊火直上雲霄,屋內的哭泣聲隱冇在成堆煙花的啼鳴裡。
“沈娘子......”
一件一件地脫下,最後隻剩下褻褲。
他薄唇緊抿,冇有說話。
外頭的男人本來已經倒地,卻動了動。
“就在這裡。”他咬牙,擠出幾個字:“就在他麵前。”
肥胖的肩胛骨微微顫抖,好似單獨舔舐傷口的小獸。
她抬手摸到本身鬢邊的銀簪,抽出,毫不躊躇地往他脖頸處刺去,他下認識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即將扭斷時,手一鬆,銀簪掉在了地上。
她本來掙紮的手腳停了下來,抽泣地望著屏風外苗條的人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男人居高臨下地打量她,像是等人豢養的獸。
他幾近笑出聲。
他氣極反笑:“沈銀霄,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才縱得你冇法無天!竟敢對我脫手!”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心儀之人,脆弱無用,隻配眼睜睜看著你奉侍彆的男人。”他笑了笑。
兩人都猝不及防地悶哼一聲。
她揪緊身下的錦衾,點頭:“不,我不要!”
“真不要?”他笑了笑:“如果你想,我也不吝於給你一份嫁奩,當你陪了我這些年的賠償,機遇隻要一次,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