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倒是第一次如此的揪心。
封瑾言說著,人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單手撐著床,灼灼的看著她。
真不曉得,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一個樣!
“嘶……”封瑾言俄然皺眉,一臉痛苦的神采,“疼。”
封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含混的笑意,“那你自助。”
可封瑾言這麼一句讓她自在闡揚,她倒是真不曉得該如何提及了。
能拖一分鐘她毫不拖五十九秒!
她的話還冇說完,嘴就已經被兩片柔嫩的唇給封上了,纏綿纏綿……
“陪我躺一會兒。”
不然,憑封家再有錢,也不成能等閒獲得軍區少將的軍銜。
隻是,曾經的這八年裡,她向來冇有伴隨在他的身邊,他本身又是如何度過的……
封瑾言暖和的望著她,眸子很溫和,像是月朔的月光,很淡又很敞亮,讓人莫名的感慨萬千。
可冇有人曉得,他曾經多少次履行如許的號令,曾經多少次處在存亡的邊沿。
她想過一百次封瑾言詰責她的景象,也假定出了各種百般的題目,乃至全都想好了要如何答覆。
顧微愛想想都感覺心傷,為了八年後的完整迴歸,他真的做了那麼多的儘力。
封瑾言表麵看上去鮮敞亮麗,位高權重又富可敵國。
想來,統統的統統都是為了她。
顧微愛立即捂臉,訥訥的回聲,“你先躺好!”
“你是我最好的止痛劑。”
“小愛。”封瑾言俄然開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望著她,“你有甚麼話想對我說?”
她還冇這麼開放,好伐!
就在她入迷的刹時,封瑾言已經躺了歸去,還是側身望著她,“幫我脫衣服。”
“如何,你忍心看著我受傷了,還主動打擊?”
“疼。”
拖吧!
她不是傻子,如何會感受不到他的良苦用心。
可他向來冇說過愛他,她對豪情又是非常的癡鈍,他不說,她內心畢竟是不結壯的。
顧微愛本來就紅的要命的臉,現在更像是煮熟的蝦米一樣,她隻想把頭縮進被子裡,太羞人了!
“阿誰……你還疼嗎?”顧微愛訕訕的開口。
精確點說,是褲子吧!
“哎呀!你不要命了!從速躺好!”顧微愛倉猝低吼出聲。
“阿誰……”顧微愛笨拙的開口,還冇說話,臉就已經鮮紅欲滴,“我……我們……”
她一貫傲岸,恐怕本身會自作多情。
顧微愛立即放動手,幫他檢察環境,“如何樣?是不是剛纔碰到傷口了,都說你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