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
她埋著腦袋,盯著脖子上的陳跡,恨不得將那層皮給搓下來,“你如何給我搞的!明曉得我要來學習!”
她眉飛色舞,側頭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啪嗒”落下一個吻,但卻還是不對勁。
他瞥了一眼練習場上越來越小的背影,逐步回神,“你先去等著。”
“哈?”
聞聲他這麼說,衛霄大抵曉得了甚麼,一下嚴厲起來,“好,我等你。”
她語氣有些懨懨的,“我昨晚給你說楊教員的事情……”
他昂首,“八點半點名,現在八點整。”
對他來講,是最放心的處所。
他牙齒一咬,她唇角溢位血腥味,是淡淡的,有些腥甜。她一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