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媽媽拉著她的手說:“又安又費事你了,你看燕子她媽當初那麼對你,你也冇當回兒事,還掛念著我們祖孫倆二,讓我老婆子都不曉得說甚麼好了。”
那種刹時撐開的力量,又酸又脹的難過,又安還來不及適應,身後男人已經動了起來,行動頻次逐步加快,伴著又安忽高忽低的聲兒,椅子嘎吱嘎吱的響動,彷彿要散架了普通。
她開端小幅度的蹭,但是這男人的大手卻死死箍住她,底子就動不了,又安哼唧了幾聲,小嘴主動湊上去親周自橫的嘴,小舌頭剛探出來,就被周自橫拖住,冒死吸吮,啊……又安感覺,本身的舌頭都要被他吞了 ,嘴巴,舌頭都麻麻的,彷彿落空了知覺,張著嘴,任來不及吞嚥的汁 液,順著唇角滴下去,牽起一串亮閃閃的銀絲……
周自橫跟玩上癮了一樣,就如許一口一口的,大半杯西瓜汁都餵了出來,又安已經被他親的渾身發軟,連支撐的力量都快冇了,但是周自橫卻亢抖擻來,手腳並用,把本身身上的衣服甩開,把又安抱起來轉個身放到椅子上,讓她的手臂扶住椅背,擠進小媳婦的腿中間,撐開,看到內裡紅色的小褲褲,已經濕了一大片,不由低笑一聲,伸手摸了一把:“媳婦兒,你這裡發大水了……”
又安都不記得,被這男人毀了多少件內衣了,彷彿這男人就有這類癖好,還冇來的及算,就不由嗯了一聲……這個姿式進入的很有些吃力,固然有充足的光滑,仍然緊到不可,進到一半,又安就感覺,有些痛,剛想求他換個姿式,身後的男人卻直接捅到了根底……
不過一回身把提留起馮辰的脖領子,低吼:“大馮,我他媽奉告你,你彆跟我這兒窮叫喊,用我媳婦兒當釣餌這事兒,過後我再跟你算,我媳婦兒今兒如果掉了一根頭髮,我他媽人讓你百口都成禿子,現在奉告我詳細環境。”
抱著又安進了浴室,又安俄然想明白,這男人為甚麼這麼熱中於服侍她,不厭其煩的給她沐浴,穿衣服,因為過程中,總能把她裡外的豆腐吃個遍,並且做那件事,也越來越放得開,折騰起來,不分場合地點,花腔百出,每次不折騰的她要死要活的,就不算完……
又安在馮媽媽這裡吃了晚餐才歸去,馮媽媽現在住的處所交通很便當,做地鐵就能到家,又安從電梯出來,把鑰匙插進鎖孔剛擰開,手機就響了,又安看了看來電,是佳琪,一手推開門,一手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佳琪焦心的聲音:“又安,你還記得前次我說在你們病院見過有些眼熟的那小我嗎,有個刀疤的阿誰,我想起來了,那小我就是前次我們在酒吧趕上的那夥人裡的頭,當時被你家男人清算……”話冇說利落,就聽那邊又安叫了一聲,接著就是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