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認識到身後有動靜,周自橫回過甚笑了笑,對著話筒快速道:“如許,我讓隊裡的小趙疇昔一趟,她是軍醫,她同窗是血液病的專科主任,比較專業,我隊裡的任務重走不開,先如許了。”
又安感覺,本身快被這老男人拆了,實在算起來也就四天冇做,他忙活完軍隊裡的事兒,又忙活劉金燕母女,每天返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早就睡了,他倒是好幾次想湊上來圖謀不軌,都被又安峻厲回絕,又放內心正不痛快呢,哪另有表情做這個。
又安低聲撒嬌的求他:“周叔叔,人家累了,想睡覺……”周自橫笑了:“那媳婦兒你睡你的,我折騰我的,說著,兩支胳膊插到她的腿彎彎裡高高架了起來,小媳婦兒渾身綿軟的彷彿冇了骨頭,兩條細白的腿兒架在胳膊上,跟著他挺動的頻次一蕩一蕩的,說不出多勾魂,勾的周自橫的行動更加狠起來,大手伸開,抓住小媳婦兒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撞的又深又狠。
可就四天這男人就跟餓了四年一樣,並且體力太好,跟吃了鎮靜劑似的,又安都不曉得他們折騰了多久,就記得,在沙發上折騰到最後,她很冇出息的暈了,然後醒過來的時候,身材還在狠惡閒逛,地點已由沙發轉移到了寢室的床上,在又安感覺本身被這男人拆了組,組了拆,折騰了無數遍以後,他終究低吼著完事了。
這一覺睡到了早晨十點才醒過來,一睜眼就瞥見周自橫站在窗前打電話,隻□穿了條軍褲,光裸著的上半身,堅固的線條在壁燈的光芒下完美閃現出來,彷彿大衛的雕像,充滿了力與美。
對劉金燕的心機,周自橫真是冇法瞭解,也不曉得她如何想的,如果她不是馮剛的媳婦兒,周自橫毫不會瞄她一眼,是,劉金燕挺標緻,但標緻的女人多了,獨一讓他忍不住想具有,想抱進懷裡可勁兒疼的就隻要他家小媳婦兒一個,旁的女人都是毛,家裡有這麼個小醋罈子,看來今後本身真得重視點兒,不然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又安氣的不可,這老男人的確趁人之危,估計是記取剛纔讓他簽家規的仇呢,這會兒公報私仇,想要推開他,可體內那股火燒的她五脊六獸,終究還是受不住,蚊子聲兒的哼了兩聲:“不敢了,不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