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還冇看清這是乾甚麼的屋子,就被周自橫按在身下,開端撕扯她的衣服,恰好這身騎馬裝都雅是都雅,可釦子很多,周自橫扣的時候懷著寵溺的心,很有耐煩法兒,這會兒□攻心了,哪另有這工夫,解不開,兩手捏住撕拉一聲,剛穿上冇一個小時的衣服完整報銷,利落的脫下本身的褲子,頂開腿兒,用力搗 入……
又安一開端另有些怕,可被匹馬看不起,小脾氣上來,叉著腰道:“你神情甚麼?一會兒我就騎在你背上作威作福了。”
小丫頭對著鏡子照了照,嫌棄的拆下來,三兩下就把本身的頭髮紮成了一個花朵樣兒的髮髻,配上藍白相間的騎馬裝,說不出芳華靚麗,周自橫冇給女人買過衣裳,又安是第一個,看起來很勝利,他都不想出去了。
這個姿式她喜好,周自橫也喜好,她喜好他如許抱她,他卻喜好如許做 愛,抱著她,頂著她,深深進入,一下重似一下,聽著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叫聲,那滋味兒能美到天上去。
昨個早晨見他小媳婦兒實在累壞了,周自橫才心軟的放過了她,憋了一早晨,這會兒哪經得起她如許挑逗,並且他們倆在頓時,馬顛簸的幅度,某種程度上說,跟做 愛有異曲同工之妙。
作者有話要說:推文唐之風同窗的高乾文:
這男人口口聲聲說他三十六年冇開葷,又安卻感覺,他跟一個修煉了三百六十年媚術的老狐狸精一樣,如果攆走羞怯和心機底線,又安得承認本身很性福,隻不過性福的有點過甚了,這男人對那種事樂此不疲。
周自橫把她放在洗手檯前的椅子上,電動牙刷上擠上牙膏,小丫頭倒是靈巧,看他擠好了牙膏,就伸開嘴巴,手都懶得動一下,讓他給她刷牙。
又安俄然感覺,本身小屁股前麵俄然戳起一根硬硬的棍裝物體,就曉得不妙,並且身後的男人越貼越近,手也開端不誠懇。
他很寵她,比她爸還要寵,又安感覺,本身倒歸去了,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娃娃,偶然候,又安乃至有種錯覺,本身不是他老婆而是他女兒,當然,這類感受隻是偶然,更多時候,他是一頭禽獸,按住她做起來冇完冇了,花腔百出。
又安坐起來,翻開被子看了幾眼,身上青紫的吻痕新的疊著舊的,舊的還冇消下去,就被那男人啃出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