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走了幾步,俄然站住道:“這是哪兒?”周自橫也愣住腳步,低頭看她,落日的餘暉早已隱冇在天涯,暗淡的路燈光芒,落在她白淨的小臉上,看上去圓潤又調皮,晚風拂過她的頭髮,有一縷髮絲奸刁的跳到她唇邊,周自橫抬手悄悄扒開,手指觸到她的臉頰,那種溫熱光滑的觸感,竟然令他有些心猿意馬。
又安細心看了看傷口癒合程度,伸手按了按,問:“這裡疼嗎,這裡,這裡呢……”按了幾處都冇事,幫她把襪子穿好:“冇發明病變硬塊,規複狀況傑出,還是要記得定時吃藥,節製飲食,腳上如果有不適,及時救治。”
又安剛纔也看到那邊窗台上擺著的藥,是糖尿病,想來年初不短,引發了糖尿病足併發症,又安蹲下,幫老婦人脫了襪子,公然,大拇指因為壞死已經截掉了一半,怪不得看她走路有些不穩。
周自橫不由點頭髮笑,又安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長久震懾了幾秒,繼而回過神來,才感覺,兩人之間如許的行動實在含混,可奇特的是,她並不太惡感,因為周自橫的行動過分天然,天然到彷彿本來就該如此,不過又安的臉還是撐不住的紅了紅。
老婦人倉猝道:“不消,不消,上禮拜剛去了病院複查了,說冇事,我定時吃著藥呢,一頓都式微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