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車技好,開車又穩又快,江秉城追了一段時候,發明追不上。以是,等下了高速,他直接另尋一條捷徑,直接往華盛辦公大樓去。他曉得江秉城最在乎的是甚麼,不就是焦家阿誰丫頭嗎,隻要捉到阿誰丫頭,還怕江馳不肯把灌音還返來嗎?哼,到時候,連焦中天一起威脅,讓他把焦氏統統股權全數讓渡到本身名下。
站起家,江譽把灌音筆遞給江馳,麵無神采道:“這個你拿去吧,錯在我父親,交給警方,也算是一個體味。”
“周馳,你怕了?”江秉城俄然就感覺表情不錯,他臉上垂垂暴露笑容來,“我就曉得,在你內心,這個丫頭比甚麼都首要。為了她,你能夠毫不躊躇放棄報父親之仇,可惜啊可惜,周馳,一步錯,步步錯,你不感覺現在再說這些,已經太遲了嗎?”說罷,江秉城又扯著蘇冥胳膊往頂樓邊上去了點。
“阿譽,你真冇有出息。”江秉城說,“我如果你,早脫手搶她回身邊了,你真窩囊。你彆忘了,當初是誰耍戰略害得你們分離的,你跟她淪落到明天,又是誰的錯誤。”
“你想要這個灌音筆是嗎?”江馳一眼掃疇昔,就曉得,他想投巧救下老婆,是不成能的了,以是他想都冇想,直接一口承諾,籌算把江秉城要的東西還給他,“放她過來,這個灌音筆就還給你。”
江秉城話音剛落,江譽跟焦中天就跑了上來,江秉城望著這些神采焦心的人,哈哈大笑道:“本來,這個丫頭真是個寶啊,早曉得事情能夠這麼輕鬆處理掉,我何必費那麼大勁?焦中天,你來得恰好,想救你女兒嗎?把你名下股權全數讓渡給我,不然的話,我不會讓她活著。”
“周馳,我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也算是豁出去了。事到現在,你覺得我隻要你交出灌音筆就冇事了嗎?哼,你想得過分簡樸!”江秉城道,“我曉得這個丫頭對你來講很首要,並且,她現在還懷了身子,肚子裡的是你的骨肉。現在你的老婆,你的孩子,全數都在我手裡,隻拿一個灌音筆互換,會不會顯得太冇有誠意了?”
氣候極其酷寒,頂樓上風也大,便是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那砭骨北風吹在臉上,也絕對不好受。
“阿蘭,在家好好照顧老爺子。”叮嚀一聲,江譽也趕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