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乾了甚麼？”緩緩的放動手臂，展開眼，入目標就是本身染紅的雙手，和濕答答的衣袖。
“這麼快就殺完了麼？不要急，前麵另有很多人呢！”邱雪並冇有接話，隻低低的喃喃自語。就像是在印證她的話，第一批影子全數倒下，第二批影子又把張小寒包抄在此中。這一次，影子的技藝更好，守勢更加淩厲，開釋的殺氣更重。
“你公然，越陷越深了。”喃喃自語一句，邱雪俄然笑了，“張小寒，殺人很利落是不是？有冇有種停不下來的感受？啊，嗬嗬，我曉得，放心，明天我已經籌辦好了充足多的祭品。”
彷彿孩子找到了最愛的玩具，張小寒豎掌成刀，噗一聲，再次穿透影子的胸膛，溫熱的液體噴灑出來，再次濺了她一臉，溫溫的，熱熱的，啊，就是這個，她喜好！
身材有些疲累，冇乾係，腹部的真氣驅動，運轉滿身，刹時，她又充滿力量。噗，臉上沾上溫熱的液體，好暖和……還想要！
最後一絲亮光完整的隱冇，進入黑夜，天空冇有星，一片孤寂。陳舊的老屋子四周十裡都冇有火食，更冇有路燈那種當代化的東西。如許的環境，是夜行生物的天國。
張小寒也跟著停下來，看著麵前和石板路一樣古舊的屋子，略微皺了皺眉，“帶著我，穿越了大半個京都，就是為了來這裡？”
“嗯，再冇有讓你完整消逝在這個天下上，更能讓我鎮靜的事情了。”邱雪的眼裡閃過一道紅光，輕笑著，彷彿已經預感了張小寒有力倒地的那一幕。
殺！殺！不斷殺！
“或許，你明天要絕望了。”張小寒聳肩，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內心，“既然早就決定要用武力處理我，為甚麼還要大費周章的給我做心機引誘呢？每天早晨派出一個殺手過來擾亂我情感，挑起我嗜血的殺意，如何看都得不償失。雇傭一個殺手的代價不便宜吧，即使這幾天來的那幾位，技藝都普通，但他們的仆人怕是不會等閒做這類有來無回的買賣。”
內心如許想了，身材也跟著動了。腳尖的點地，身材像離弦的箭，快得讓人抓不到軌跡。更何況，此時還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烏黑夜裡。
“咯咯，小寒啊，鮮血的滋味是不是很美好？”邱雪站在黑暗裡，張小寒看不到她的臉，更看不到她的神采，但她想，她必然是滿足又幸災樂禍的吧？
“我不明白。”張小寒盯著她的後腦勺，“不明白，我到底做了甚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那麼恨我。單單是因為傅晟鳴麼？邱雪，你讓我如何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