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國此時態度也好了很多,明顯是回家以後被家裡人教誨過了,曉得何亭亭一行人固然來自偏僻的漁村,看著也是土裡土氣,但實打實的是個大財主。
何秀芳點點頭,也有些誇耀地看向何亭亭和何玄青,“奶油吃過嗎?巧克力呢?你們不懂冇乾係,待會兒我們奉告你。”
何亭亭靠近何玄青,“二哥,他們必定是說我們的好話的。”她剛纔從廁所出來,就聞聲過了。
和何玄青年紀相仿的少年何玄軍聽了何玄青的話,挑起了眉毛,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何玄青看到有人出來了,也住了嘴,臉上重新變回寵辱不驚的模樣。
何秀芳昂首見很多人都看著她們,臉騰的一下紅了,住了嘴,並且後退兩步,離何亭亭和何玄青好幾步間隔。她本來想讓大師嘲笑何亭亭和何玄青冇吃過冰棍兒的,冇想到大師看她和他們走在一塊,把她也帶出來了。
“那不好吧,他們如何說也是客人。”何玄軍有些躊躇。
何玄軍彷彿聽到四周有人在竊保私語地指導他們,便極力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把手中的錢遞給一個供銷社的阿姨,“要兩個巧克力的,兩個奶油的,還要一個小豆的。”
兩人說的是正宗的京電影,說得又快又溜,聲音含糊著,又很多兒化音,何亭亭冇能全聽清楚,隻聽懂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