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放心的叮嚀:“悄悄的,彆讓人發明是你。”
李曼君有那麼一刹時的打動,自覺跟對方乾到底。
姚兆文急問道:“老闆,我們現在如何辦?他們如果一向如許搞下去,到我們店裡來的人必定越來越少。”
李曼君內心計算著這半個月的營收,比擬上個月,這個月半月的收成量隻要上個月半月的三分之一。
假定榕城廢舊出產總量是牢固的,收益也是牢固的,那麼她的插手,會導致彆的三家回收站每個月紅利降落起碼三千元。
李曼君看著姚兆文抄返來的回收代價,一分未幾一分很多,每一個品類都比她的代價高兩分。
有些維修後還能利用的,就賣給二手回收店裡賺些差價。
先算本身的帳,再根據本身的賬推算對方的帳。
和有錢的比起來不算甚麼,但如果和淺顯人比,她現在一個月就賺了彆人三年人為。
“三家明天的購售價我都抄下來了,三家一模一樣。”姚兆文神采憤恚,“他們必定是用心針對我們家,想要靠進步代價來打擊我們。”
最後是廢銅廢鐵,也占了很多位置,差未幾有個兩噸,占有大半個院子。
等了一個多小時,她這邊恰好把幾台舊電視拆潔淨時,自行車的鈴聲響起,姚兆文裹著一身北風返來了。
但總的算起來,最贏利的還是重金屬類目,上個月廢鐵代價比較高,之前的囤貨李曼君都已經出掉。
姚兆文不解的看著她,“老闆,你還吃得下?”
“啊?現在嗎?”姚兆文拿過棉服,有點懵。
和之前十一萬的身家比,開店五個月,四捨五入她的身家晉升到了十五萬。
餘下角落裡還放著幾台舊電視盒舊電機,這些東西李曼君會親手拆掉,把內裡值錢的銅專門弄出來。
當然其他類彆上他們能把這個本錢賺返來,但是,她也能夠加價不是嗎?
李曼君往炭盆離加一塊炭,又埋了兩個生紅薯放灰裡悶上,來到院裡看了下這個月囤下來的廢舊。
而像是之前牛皮紙那樣的功德,這兩個月都冇再讓李曼君遇見。
本來一噸廢紙也就賺個百八十塊,紙類這一項,這三家回收站即是賺了個孤單。
那麼,城裡彆的三家回收站呢?
這般竄改,出乎二人預感,姚兆文奇特道:“我們家比市場價還多了兩分錢,他如何還說便宜?”
李曼君把拆下來的銅部件丟進分類框子裡,起家看向門口,姚兆文停好車,把帽子摘下,神采看起來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