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洗好晾好,李曼君拿著這張紙來到飯廳角落,抓起座電機話想撥疇昔,一昂首瞥見牆上掛鐘,已經快九點了,這時候打疇昔彷彿有點分歧適。
彆的三麵牆體較高,內裡堆放著厚厚一層渣滓,角落裡,一堆乾樹枝乾樹葉正在燃燒,整一個無人把守的狀況。
鎮中學的渣滓集合在一個四方水泥圍牆裡,一麵開了口兒,便利門生們傾倒渣滓。
四周收牙膏皮的另有四五小我,他們去的是其他鎮子,乍一聽到按斤算,也驚奇了一下。
李曼君盯上了鎮上兩所黌舍的渣滓場,鎮中學的門衛大叔她熟諳,是李大為的老鄉,童年舊友,客歲正月裡還到她家一起吃過飯的。
劉成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那你去問問看,就說幫手拆故鄉具,彆的不要多說。”李曼君叮嚀。
劉燕焦心的看向李曼君,“如何辦?”
“我們鎮的嗎?”李曼君不想再找同鎮的人,鄰裡鄰居的嘴多,不免給她捅出去。
另有很多鐵皮文具盒,都是用得很舊很舊的,但作為回收廢料,它們很值錢。
和之前那一百多的收益比起來,差了一大截。
劉大頭連著稱完了彆的那幾人的,每小我都比之前少賺了四五毛錢,轉頭瞧見李曼君兩人還在躊躇,無法道:
還想賺到疇前這麼多錢,就隻能擴大範圍。
隻是,劉大頭說他從明天開端,牙膏皮照斤收,六塊五一斤。
二十一世紀出世的門生們能夠都不曉得,疇前的下課鈴,實在就是個用鐵片圍起來的圓環,拿起金屬棍往上麵一敲,“鐺鐺鐺”非常有節拍。
又翻了一會兒,翻出很多用完的功課本和舊講義,此中最奪目標,當屬娃哈哈AD鈣飲料瓶。
劉大頭並冇有要解釋的意義,“明天就這個價了,你們賣不賣吧?不賣彆遲誤背麵的人。”
市場飽和,代價就會下壓,看來牙膏皮這門路隻能短期搞一搞,做不了耐久。
李曼君和劉燕一到這裡,職業病刹時就犯了,把衣領往臉上一拉,捂著鼻子,撿了一根破桌腿在渣滓堆裡翻找,冇扒拉兩下,就聞聲劉燕驚呼一聲:
躊躇半晌,放下電話,起家回了房間。
固然兩人才見兩次,但李曼君感覺趙勇這小我能信。
“現在就這市場價,不信就本身拿到縣裡去問,你們也彆感覺我坑你們,就這麼點牙膏皮,我賺的還不敷抵車費。”
小小睡了半小時,門彆傳來劉燕的叫喚聲,李曼君睜眼醒來,拍拍臉,穿衣洗漱出門,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