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安安來,給皮糙肉厚的厲澤沐浴就簡樸多了,手勁兒大小無所謂,在盆裡泡多長時候也冇多少講究,隻要重視不讓水淋到傷口上就行。

就算不是頭一次了,厲澤耳根還是很熱,生硬著點了點頭,故意想說他本身留意的話, 也必定不會讓水濺到傷口的,但是話到嘴裡繞了個圈,到底是冇說, 還是等拆線今後吧,如許的福利可未幾得。

“從哪個村裡收的,就從哪個村裡雇幾小我當場把豬、羊給殺了就行,等今後買賣穩定了,再專門弄個處所、雇幾小我,豬、羊這些東西好收,首要得把買家談下來,等拆了線,我就找幾家嚐嚐,能成的話,就去郊區收買。”談買賣這事兒他善於,再說了從他手裡拿貨,必定比菜市場都要便宜實惠,誰還會放的錢不賺,必定冇題目。

厲澤會心,包管道,“必定冇有下次了。”他現在可惜命的很,跟之前不一樣了。

“收買豬肉、羊肉的話,是不是還得雇人宰殺呀?”張雅靜問道,她當然樂意厲澤不再去給人牽線當中間人了,隻不過這事兒得好好籌議籌議。

幸虧張雅靜固然忙,但厲澤倒是閒著的,24小時守著安安都冇事。

安安已經五個月大了,小脖子已經很有勁兒了, 比來幾天乃至開端嘗試著翻身, 隻不過他本身是冇有體例翻過來的, 必須得有大人幫著才行。

這麼小的孩子,不能跟大人一樣每天都沐浴,也不能洗的時候太長了,從放進沐浴盆裡倒把孩子抱出來就是幾分鐘的時候,不過卻一點兒都不費事兒,洗的時候要護住孩子的頸部,不能讓他滑到水裡去,擦臉和擦身材的毛巾都是買的最好的,小孩子身材嬌弱,跟皮糙肉厚的大人不一樣。

張雅靜拿毛巾擦了擦臉,才道,“傷口長好之前不能去,不然胳膊總用力,還不曉得甚麼時候好呢。”哪怕已經宰了、剁了,搬肉也不是件輕費事兒,遵循厲澤的性子,可不會在一旁看著彆人搬,本身不脫手。

不過跟媳婦兒不一樣,要讓他整天守著一家店,他必定是呆不住的,並且他也冇有技術開店,除了熟諳的人多,就是身上這一把子力量能拿得脫手了。

“早就不疼了,放心吧,過兩天去病院把線拆了就冇事了。”固然每天被媳婦這麼當孩子養著感受挺不錯的,但這幾天嘴裡都能淡出個鳥來,另有每天的白水煮蛋,實在是太磨人了,他現在就想吃鹵肉、紅燒排骨、醬豬蹄兒、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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