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品言親身查抄完馬車後走了過來,臨時接太小兒子,等喬氏跟傅宣都上了車再把小兒子遞出來。見母女倆都坐好了,又去前麵看過傅宛姐妹,這才叮嚀車伕解纜,他跟傅宸騎馬,彆離跟在兩輛馬車一側。
傅品言含笑點頭,暖和儒雅,“中間是?”
傅宣也感覺三姐姐太懶了,但她都風俗了,彷彿三姐姐就該是如許。
“呀!”瞧見姐姐,喬氏懷裡的官哥兒忽的朝她伸手,也不知是想要姐姐還是想坐馬車。
但她想出門,就不能再裝病下去。
傅容剛擦完臉,將巾子遞給奉侍她洗漱的小丫環,回身見蘭香姿式古怪地站在那兒,忍俊不由:“都是捱了十板子,如何婢女看起來好好的,你卻像還冇好利索?”
她聲音柔媚,訓起人來冇有半點氣勢,傅宸嘿嘿一笑,老誠懇實閉上嘴巴,佯裝驚駭。
婢女急了,“女人又鬨甚麼啊?還是快快起來吧,大好的日子,何必惹老爺夫人不快?”
傅品言伉儷一起去了正房,進屋後,傅品言把小兒子放到炕頭,趁喬氏過來看兒子時一把將人壓在炕邊上,輕浮地親了一口:“這回不嫌我冇時候陪你了吧?”
“女人穿這件吧,開春夫人讓繡房新做的,還冇穿過呢。過陣子該換夏衣了,來歲女人長個兒後又不能再穿,白白放著多可惜啊。”
半個時候後,傅家一行人到了郊野的莊子。
喬氏又想怒斥這個喜好欺負mm的次女,可傅容最會察言觀色,在母親開口之前就跑了,一溜煙鑽進中間那輛馬車。坐好了,她笑嘻嘻挑開窗簾,脆聲催家人,“娘,你們快點上車吧,就出去一天,我們彆在門口華侈時候,到了莊子上我再聽娘訓戒。”
一提這個,蘭香頓時苦了臉,一邊服侍傅容換衣一邊小聲嘀咕:“女人還說呢,勸了你多少次你都不聽,成果不但你遭了罪,我們兩個也被老爺打了一頓。算了,捱打也冇甚麼,隻要女人今後彆再調皮,我們倆再挨十板子也值。”
不遠處的巷子拐角,一灰衣青年男人指著緩緩而行的馬車跟火伴私語幾句,然後悄悄跟了上去,而他的火伴則朝相反方向去了。看兩人練習有素的模樣,彷彿做慣了此等事情,無人時腳步緩慢,碰到行人頓時放慢速率,如閒庭漫步,毫不起眼。
喬氏撇撇嘴,扭頭嗔道:“你哪是陪我啊,要不是濃濃貪玩,你會想到帶我來莊子?”
喬氏多看了車窗一眼。
哥哥太細心,傅容受傷打算隻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