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容保持著一樣的姿式,一動不敢動地趴伏在貴妃塌上。俏臉緋紅,貝齒咬住唇瓣,那纖細的十根玉指緊緊攥住引枕,手內心沁出的汗將綢緞枕麵浸得透濕。

如果叫她再挑選一次,她甘願疼死,也不要男人替她上藥。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下已經冇有了轉頭路,就隻能強忍住羞躁,假裝此時跪在貴妃塌前的,不是阿誰男人,而是她的婢女倚翠或是凝香。

蘇婉容咬住下唇,隻能紅著臉視線緊閉,持續等著。

蘇婉容被胤莽帶火的黑眸盯得心口發慌,下認識吞嚥了一口口水。

即便背對著他,瞧不見男人的神采。她卻好似能感遭到男人滾燙熾熱的視野,樸重勾勾幽沉沉地盯著她。她雙頰也燙,燙得都將近冒煙兒了。

小女人現下身子骨還帶著傷,方纔親手給她抹藥的胤莽內心最是清楚。現在的環境,確切由不得他胡作非為。但胤莽想的是,即便不做到最後一步,揉揉蹭蹭,略微偷點香總還是能夠的。

想要去躲,但是腰肢被他緊緊握住,小腿肚又被他壓著,她除了毫偶然義地扭動胸腹,她甚麼都做不了。

蘇婉容又是羞又是氣,漲紅了一張臉,在他端住她的後腦,胡亂地親吻她的額頂、鼻尖,一起往下,最後封住她的唇齒的時候。蘇婉容顫著身子,擠了半天,才恍惚不輕地憋出來一句:

男人的行動表示性太強,蘇婉容刹時貫穿了他的意義。

傷了她?是哪種傷?是不能好好替她上藥,或者代表著其他一些甚麼。

清冷光滑的藥膏,由著男人粗硬熾熱的大手,一點一點推抹開來,藥膏漸漸滲入,這類感官上的激烈對比,叫蘇婉容渾身高低起了一層藐小的疙瘩。

“還冇好嗎?如何這麼慢啊?”

設想當中,與實際還是有極大差異的。蘇婉容本來想著,最密切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那裡又差得這般抹一抹藥呢,忍一忍也就疇昔了,想來是很簡樸的。

“你……你下去。我現下、我現下不可的……”

她腔調發著顫,嗓音無助而脆弱,聽上去都將近哭出來了。

昨夜男人是如何抱她的,蘇婉容底子不肯去想。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淨說一些不要臉皮的臊人話。

不管是倚翠還是凝香在,指腹上都不會帶著這麼多磨人的繭子。喘氣聲也不會和男人這般粗重,一下一下的,聽得蘇婉容心驚膽戰,想要試圖忽視那都不可。

身後的男人氣定神閒,如許慢悠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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