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百五。”
媽呀!
“醉?開甚麼國際打趣,你對本少爺的酒量的確一無所知。”封九辭指著易拉罐,“就如許一瓶250毫升的啤酒,曉得本少爺能喝多少嗎?”
他要做她男人!
那畫麵太美,她不敢想。
“喂,你還站那兒乾嗎呢,還抱不抱?”
“不成能!”安琪不信,“250罐就是一百二十多斤,牛也喝不了這麼多。”
想起舊事,封九辭幽幽歎口氣,“三年多前的事兒了,那會兒小寒剛出世,我哥不敢把小寒交給我媽和薑曦,以是就把小寒從老宅接出來,抱到了本身身邊照顧。”
“不換,我不喝可樂。”
封九辭欣喜。
安琪刹時漲紅了臉。
他長這麼大見過這麼多女人,除了對他媽,對彆人他就冇慫過,但現在,他對安琪,連喜好都不敢說。
“咋了,失戀了?”
封九辭並冇有被安撫到。
“喝吧。”
欠的越多越好,最後還不清了,說不定安琪就以身相許了呢。
“……”
封九辭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安小琪,你是不是傻,飯菜都是直接從旅店的房費裡扣的,不消伶仃付錢。”
“可樂殺精。”
十五歲之前媽媽會趁她假期帶她出去旅遊,但她壓根冇操心過付錢的事情,十五歲以後……她就再也冇住過這類初級旅店了。
“那你乾嗎喝這麼多?”
這話像是一盆冰水兜頭澆下來,封九辭的高興刹時被凝固了。
“兩罐?”
嘿嘿嘿。
她問封九辭,“你冇事兒喝這麼多酒乾嗎,不難受嗎?”
封九辭伸出兩根手指頭。
“膽量再大點。”
像她媽?
安琪喝口可樂,做個溫馨的聆聽者。
封九辭可不敢讓安琪喝酒,前次中秋節那半瓶果酒下肚,他被她揍得跟孫子一樣,頂著一張青紫交叉的臉去上班,不曉得被公司那些人笑話多久。
辦事員就推著推車送來了飯菜。
邊喝邊尿?
水壺開了。
“好笑,哈哈,你那副想請我用飯從速酬謝我的模樣實在是太敬愛了,哈哈哈,冇體例,現在你又多欠我一頓了。”
“……”
“真的假的?”
封九辭點了麻辣牛蛙和小龍蝦,牛蛙還冒著熱氣,兩小我吃得汗津津的,旅店套房裡有個小冰箱,封九辭給安琪拿了罐可樂,本身則拿了罐啤酒。
“你逗我玩兒呢。”
“不抱了。”
更心傷的是,他還得持續憋屈。
“瞧不起誰呢,大膽的猜。”
“為甚麼?”
很快。
他們倆孤男寡女的,封九辭還喝酒……酒可不是甚麼好東西,酒後亂性更是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