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使在背麵聽了,的確要吐血,這愣頭傻子!他可曉得這位是誰,這但是皇上的心尖肉,全天底下頂頂高貴之人!他竟然敢以這類態度和她說話!剛踏出腳,想要上前經驗一頓這不知好歹的傢夥,卻被林嬤嬤給攔住。
見喻德海神采嚴厲,安撫使心頭亦緊起,忙答:“隻要幾名保護,喻公公放心,這些都是卑職的人,他們毫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喻德海趕緊迎上前,他看了眼她身邊這位麵色鬆散的老嬤嬤,林嬤嬤微點頭,喻德海收回目光,恭聲道:“皇上還睡著,您這就要出來嗎?”
李太守抹一把汗,心道皇貴妃這一手連個籌議都不打,就是為了讓這場戲顯得逼真,實在是個短長的人。
可麵前的人,又和那些花兒似的女子不太一樣。
林嬤嬤已經拿出腰牌,一聽李太守的話,立馬眉頭豎起,瞪向他:“這是當今皇貴妃娘孃的腰牌,娘娘駕到,李太守還不從速跪下驅逐!”
這兩日本就為皇上的傷情日夜難眠的李太守驚呆,心道現在人都這麼刁悍了,隨便都能上街砍人,輕而易舉就突入太守府,另有冇有國法,還能不能讓人安生了!
喻德海不去沉思她的企圖,隻照實回道:“皇後孃娘和太後這幾天白日裡都會上清福寺替皇上拜佛祈福,這會兒快返來了。”
畢竟這年初的女人,實在脆弱得不堪一擊……比方從清福寺返來的林皇後,皇上遇刺時竟是直接嚇暈疇昔。而這位皇貴妃娘娘,皇上一有難,竟從皇宮裡直接飛奔而來,明顯對皇上交誼極深,安撫使心中感概萬千。
喻德海凝眉點頭:“那便好,這位的行跡切莫不成教任何人發覺,此事另有勞安撫使大人操心了。”
故而宅邸周邊非常冷情寥寂,馬車停到門口,馬伕“籲”地一聲止住,當即就轟動四下巡查的一群人,保護將馬車包抄,領首的上前沉聲問道:“來者何人?”
她接過來,翻開一看,目光飛速地旅遊,眼神閃動不定。
林嬤嬤衝安撫使微微點頭,她清楚自家主子性子,這位曲公子畢竟是救了皇上的仇人,再者他並不曉得郡主身份,是以如許堤防亦無可厚非。反倒是林嬤嬤還挺賞識這位曲公子的風格,很有股高風亮節之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