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目光一偏,如有所思地看著她澹泊的側臉,低聲道:“是,就定在一週後。”
她目光筆挺,如蛇眼寶石,她到哪,就能將人的視野勾到哪。
朱炎揉著額角,把她的手指吐出來,滿頭烏雲地瞪著她:“洗潔淨等著朕轉頭弄死你。”粗口爆得格外利索乾脆,恐怕他已是叫她氣出病來了。
“皇上不說要弄死人家麼,你來呀……”
她目光顫抖了一下,影象裡稚嫩青澀的少年太子和現在桀驁沉著的青年天子不竭互換,又不竭重合,終究定格在現在這張俊挺英偉的臉上。
置於肩側的雙手漸漸握成拳頭,狂烈跳動的心率,前兆著他幾近將近崩潰的便宜力。而這時,這條美人終究吐出猩紅的信子,賜與他致命一招。
“過程確切可有可無……成果才最首要。”他說著,漸漸抬起的眼裡暗光浮動,她竟頭一次,看不見他眼裡藏了甚麼,黑沉沉的瞳孔顯得那樣深,深不見底。他癡戀般地用唇抵上同她交纏緊握的手背,潮濕感喟跟著肌膚滲入伸展入內心,“你是朕的剋星……朕命裡的劫,朕早認了……故而朕無所他求,把你全部完完整全交給朕……那麼朕就滿足了。”
她和順地笑了一聲,如有所思地望著他:“不然……以皇上疇前的性子,這些話……恐怕底子連想都想不到,更彆說是從嘴巴裡講出來了。”她那樣理所當然得看輕他,讓朱炎整張臉刹時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