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後宅寵妾,連皇子府如此秘密都能如數家珍,怕是身份可怖。
宗政霖看動手上暗衛當初遞交的密報,上麵慕夕瑤的家世背景、生長經曆都潔淨非常。底子冇有與她本日所用手腕符合之處,更不消說一個內宅女子麵對存亡存亡竟然怡然不懼,周到沉著到令人側目。
墨蘭才進了一隻腳就止不住驚撥出聲。看著麵前莫名呈現,躺了一屋子的黑衣人,頭暈目炫。再看她家主子,無缺無損立在廳中,還伸著腳尖試著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
本要脫手的六人頃刻僵住,一時候心內巨震。
為首之人眉頭緊皺,盯著慕夕瑤周身的輕鬆閒適,非常顧忌。正考慮是否要打消行動,速速回稟,卻聽那女人再度開口。
元成帝看著兩人語焉不詳,隻一味攀咬太子,頓時大怒。將十一人全數當街問斬,又在朝堂上痛斥此案背後狼子野心,發了檄文,大魏全境通緝身上有血滴子紋身重犯。
經此一事,元成帝對各府皇子權勢監控更甚。特彆是懷疑嚴峻的大兒子宗政淳。雖無切當證據,但密探卻探查到一處私宅中留有與殘毒一模一樣的配藥。經查此處宅院地契為宗政淳屬臣內眷統統。
“既然茶藝入不得各位眼中,大人又不喜琴曲,那便隨妾身往府中一敘可好?”說完一雙美眸直直盯著來人,笑意盈然。
宗政霖最後撫摩一遍書簽,放回冊頁合上,考慮著措置那群殺手為要。
大皇子被元成帝傳召至書房門口,一句嗬叱也無,隻甩下一張地契,留他單獨跪在台階,直至暈厥。
慕夕瑤看著從橫梁上栽下來的四個身影,精確找到自家暗衛,眨了眨美眸,一臉憐憫的將絲絹在兩人麵前一抖。
血滴子的奧妙,這個女人怎會曉得?是她身份有異,還是六殿下已然知情?
衛甄感覺本身接了個燙手山芋,還是從速把人弄歸去給殿下為好。至於那位傳得神乎其技的瑤主子,本身管不了。
正麵不能硬碰,倒是後院大有可為。隻是這機會,需好好掌控。仿似離六殿下大婚已是不遠,當真是如有神助。
宗政霖本就老成慎重,城府頗深。前些年得了個極其了得的幕僚――第五佾朝,已是如虎添翼,現在要再加上個堪為謀士的女人在後院坐鎮,六皇子府固若金湯,再難擺盪。
六殿下得意了衛甄稟報,已持續三日未曾來丹若苑安設,連他兒子誠慶也冇有看過。看模樣是跟她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