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狡猾了!她家殿下公然招惹不得。
嘭然一聲悶響,條幾上搖搖擺晃好久時候的蟹爪蘭,終是接受不住六殿下被她勾得收不住力道的攻伐,就這麼直直墜落下去,瓷盆底兒全部碎裂開來,幸虧整株花根係無缺。
探著小手摸到身後,自他小腹往下,捋了男人富強毛髮,勾了圈在手裡悄悄一挑,便聽宗政霖撲哧呼著熱氣,就這麼死死貼在她後心,如此冷硬的男人一聲比一聲短促,沉沉喚著“嬌嬌”,激狂與她和合歡好。
更加不端莊!才起家幾時,這男人又興玩弄於她。
“嬌嬌。”男人沙啞話音裡帶著催促,難耐且歡愉。
“啊!”枝乾上刺毛紮了柔滑****,既痛且麻,慕夕瑤受不住叫喚出聲,這麼妖媚一聲呼喊,隻激得宗政霖兼顧暴脹,顯是要到極致。
小幾吱呀發作聲響,羞得慕夕瑤咬了貝齒,如何也不敢叫他如願。
疫情從何而來又如何節製,除了玉姑,慕夕瑤不作他想。
如果胭脂色繡了繁華牡丹那件兒,現在右邊那朵最大的花苞該是比旁的光彩暗沉。或是鴛鴦交頸那副,剛好能潤了一隻鴛鴦眸子。宗政霖麵前閃現諸多歡好時慕夕瑤掛著小兜兒,被他折騰得花枝滴露的景象,手上行動便更加使了三分力道。
“嗯,依你便是。”話是如許說,舌尖卻捲了她肉肉精美耳垂,宗政霖鳳目微合,隻覺指尖探到的豐軟頂端,跟著他隔著兜衣碾磨挑弄,已然硬挺有了些濕滑。
不過是感覺跟他比擬,她畢竟還是及不上他冷硬定奪。真要論起這事兒利弊,她與他一條船上坐著,他說行,她又何必矯情著為他麾下將士白白叫屈。
“殿下……”為帝之人,公然心性狠絕非常人能及。
條幾四腳狠惡顫抖兩顫,主屋裡低吼合著嬌吟,終是緩緩沉寂下來。
興趣上頭,怎堪她違逆。伸手鉗了她雙手身後鎖緊,全部提起小女人腰身,使得那蟹爪蘭與她撕磨更見短長。
特地摩挲過濕濕滑滑的雪峰,男人語聲暗啞,顯是與她調情。“本殿指尖形貌,是鴛鴦或是花蕊,嗯?”
如此鬼精!慕夕瑤腹誹宗政霖的同時,六殿下心中亦然收回這般感慨。他不過方纔起了個頭,這女人已然自行想得通透。若非她舒懶,又是個不長進的,後院,恐怕再進數倍的女人,也冇人能叫她吃得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