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慾念隻她能夠滿足,內心孔殷堆積的巴望,也唯她能讓貳心甘甘心。
“嬌嬌,身子麻了?”鼻息粗重,慕夕瑤嚇了一跳。她這話這麼管用?
被男人似有若無戳弄著牝珠,女兒家嚶嚶啼叫壓抑著流瀉而出。
眉心狂跳,好輕易壓抑住又見昂首的慾望,狠狠將她攬入臂彎,製得死死。
“殿下。”嬌喘得語不成調,慕夕瑤隻覺被他玩弄得渾身酥軟,情熱自腿間升起,歡愉直衝腦門兒。
現在奉養殿下身邊之人,那個不知,殿下對瑤主子那是容不得旁人感染分毫。府裡還好,到了內裡,他身上擔子,隻會更加沉重。
“嬌嬌。”沙啞呼喊一聲,宗政霖指尖驀地頂入她深處,隻聽慕夕瑤哀叫一聲,身子頃刻緊繃,花心處玉露噴灑,滿滿濕了他一手。
“那行軍時候呢?莫非叫妾帶著兩個小的也跟在您儀仗前麵,躲在戰車裡餵奶不成?”慕夕瑤稍一設想,俄然非常詭異有種拖兒帶女,跟著boss東征西討,“起於微末”之感。
被女人踢在腿上,六殿下不見鬱色,反倒奇怪得不可。這麼個調調,最宜調情。
貼在胸口那團擠壓著的羊脂白球,中間叫他愛極的粉嫩花蕊偶有擦刮過他胸膛,立馬竄起一陣顫栗,腹下亦是止不住悸動連連。男人慾根直挺挺戳在她大腿內側,慕夕瑤眼眸含春,摟著宗政霖脖子,整小我柔得跟水似的。
“殿下,話本裡都說,妖精是要吃人的。”軟軟糯糯的嗓音,水蛇似的在他身上扭動,立馬就讓身下男人失控重重頂送。
輕笑兩聲,六殿下打趣。“嬌嬌畏寒,本殿免得。”半點不肯享福,內裡吹了風,哪回不是嚷嚷著讓他“給暖暖。”比幼時豢養那貓仔,還要來得膩人。
“身子麻了便躺好,本殿自取就是。”展開棉被將她上半身遮得嚴實,眸子卻緊舒展住她光裸下身。
慕夕瑤神智不清抿了唇瓣,淡淡腥氣叫她蹙了眉頭悄悄****了去。這麼一個簡樸行動,她是瞧不見如何場景,卻叫宗政霖不早不遲,正恰好撞見她捲了濁白吞嚥下腹。
那調子,嬌滴滴說著混賬話,聽在宗政霖耳中卻並無不當。六殿下瞭然覷她一眼,公然還是藏不住事兒的弊端。幸虧這女人有一說一,是個不愛姑息受委曲的。
突然騰出水麵,遇著寒氣便見她身子一顫抖,宗政霖還未做甚,這女人已是吃緊撲在他身上抱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