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知己,便是趙嬤嬤等人,也看出殿下現在態度是前所未有溫和靠近。摟著她好言安慰,話雖翻來覆去隻那麼兩句,但語斷氣對耐煩體貼。用心與否,毫無置疑。這麼明著姑息,在主子那頭,還是打完工“對付藉口”。
“眼睛痛,嗓子痛,身子也痛。呼吸還不帶勁兒,難受。”揉揉眼角,甕著聲氣兒,老不幸了。
明日大家案上,恐怕就會呈上一紙奏報。
兩人關在屋裡說私密事兒,主屋門核心了一圈兒人,急得恨不能在窗戶上戳個洞,聽得更清楚些纔好。大夥兒內心嚇得不可。這內裡鬨得,怎似聞聲瑤主子低泣聲兒?莫不是殿下聲色俱厲,是真的動了肝火。主子受不住,才這麼破天荒的哭了鼻子?
見小女人伸手指指胸脯下緣,本就被襖衣繃緊的豐盈,跟著她氣味起伏,似能透過衣衫瞥見那兩團白花花的嫩肉。宗政霖眸色暗了暗。
“用心叫妾活力。還將養著呢,藥都白白吃了去。銀子花得冤枉,心肝兒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