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說了要歇在此處?”明顯來時還叫他傳了熱水,往書房裡送去。
青芽想著方纔那場景,臉上有些發熱。
方纔回顧,對上的,倒是慕夕瑤撐動手肘,仰著腦袋呆愣愣望著他,眸子裡俱是驚奇。
慕夕瑤極愛麪皮,向來未曾粗心粗心,容下這等壞她容色的疏漏。這才記起玉姑曾言,她身子得將養,受不得寒,亦不宜勞累。
鼻尖抽了抽,恍忽間眸子睜了條縫。“是殿下來著。”肯定過後,小腦袋一垂,呼呼睡得更沉了去。
方纔進屋,見她那麼鬨過一場,竟然有膽量無事兒人似的單獨安寢,明顯是滿心憤怒,何如俯身靠近,細看才發明她眼下竟帶了淡淡青影。
鬼使神差,宗政霖自個兒也說不清當時如何作想,就這麼極快伸了手,反握住她小手,立馬便見這女人對勁怒了努嘴,一個翻身抱了他臂膀,半邊臉壓在他手背,嘴角微微勾起。紅撲撲的麵龐兒煞是都雅。不見覆蘇時氣得他幾乎嘔血的張狂模樣,隻一臉女童似的溫軟靈巧。
這會兒再直接跟他對上,還得用心哀傷她那瓶子。不若在小包子屋裡躲一夜療傷,明兒個精力些,再跟boss漸漸兒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