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小瞧了去?慕夕瑤挑挑眉頭,終是被考場詭異打斷思路。於她而言,這些士子之流,宗政霖既在當場,合情意的,他自會遴選了去。可用之人,六殿下向來不會等閒放過。她大半心機不在此處,倒是想著最後兩日,女子學社間三場掃興添彩的“奪花令”。
故有“天子弟子”,此一言,實則始於大魏朝建安帝期間。
學士宴第一日兩項考覈,無人連中三甲,慕夕瑤微一挑眉,對後兩日會比等候平平。
幾名審議將名冊上呈,慕夕瑤遺憾感慨,竟無人與她誌同道合。那副書稿,在旁人眼中不過“乙等”批評。當真可惜。
兩位殿下俱是慧眼如炬,加上太常侍卿堪堪給了甲等,合該此人有此運道。
還是泰但是坐,女子放下名冊,狀似沉吟半晌,再昂首時,單手支肘,目光澄淨開闊。
疑垂垂釋,乃至融會貫穿,都無所疑,方始是學。”
至於這兩首詩詞中,暗含和樂獎飾之意,慕夕瑤思疑,莫不是以後元成帝要翻看三甲文卷,此二人趁機巴結,欲行奉迎之事?
風波過後,學士宴再無波折,第一場,比的便是君子六藝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