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莫叫本殿絕望纔好……
凝睇她好久,被這女人各種惡棍鬨得冇了脾氣。喚了人進屋服侍,又親身餵過她飯食,六殿下看著麵上有了神采,嬌滴滴鬨騰著要改換紗帳,重新熏香的女人,淡淡歎了口氣。
“妾當時就想,死了也不知您還氣不氣妾。到了上麵也冇民氣疼妾,定然是又黑又怕的。”
見boss麵色還是不好,似不為所動,慕夕瑤小嘴一癟,靠在他身上語氣更加虛軟。攻心,也是件費事事兒。
雖說她也有連帶有著逃開祈福的籌算,但那也不過是可有可無,偷懶順帶。
“昨早晨殿下那麼使力,掐疼了妾腰肢,還抽了妾屁股,揉得妾胸口都冇了知覺。妾喚人了,但是殿下聽不出來。妾喊得嗓子都疼了,眼睛也哭腫了,殿下也隻顧著自個兒,一個勁兒玩弄著妾。妾悔了的。妾又不是石頭做的人,那裡經得住殿下銅皮鐵骨,次次不留力道撞擊過來,妾身子疼得像要裂開似的。還覺得本身小命都快丟了,被您壓在身下哀哀直哭。”越說越委曲,眸子裡晶亮亮浸了水霧,竟像真是要落金豆子普通。
慕夕瑤不吝藉著他恩寵,寧能夠本身為賭注,那就莫怪他還施彼身。至於她所為何事,既然這女人連本身都肯算計,那便是盤算主張毫不會透露。
發覺出boss有了動容,慕夕瑤內心暗道好險。幸虧身上傷重,不然被他清理,絕對冇她好果子吃。苦肉計,雖虧損了些,到底冇叫她空忙活一場。
現在之計……除了仗著他對她用心,她也無計可施。
慕夕瑤唇瓣顫抖,眉心猖獗挑動。麵上嘟著小嘴兒,乖順逢迎他親吻,閉著眸子狀似羞怯,實則不過掩了心中所想。
“身子還疼?”
本籌算硬著頭皮扛過了此事,以後措置淳於瑤也便宜很多。宗政霖即便再肝火攻心,也會念著昨夜她享福的情分。現在倒好,被他提早看破,不止討不到好處,連詭計也得謹慎翼翼,諱飾疇昔。
慕妖女乘勢發力,臉皮甚麼的,怎及得上皋牢boss首要?仰著脖子,就這麼將麵龐兒湊宗政霖麵前,睫毛撲閃,怯怯帶著悔意。
“殿下,妾腮幫子疼。昨日撞您肩膀上那塊硬骨頭,您給妾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