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撫過花蕊,宗政霖喉結高低翻滾。
好輕易黑燈瞎火鬆了繫帶,宗政霖沉沉看她一眼,眸色早已深得辨不出色彩。
慕夕瑤臉頰滾燙,這時候身下頂著那活計,真真算是羞人。隻那尺寸,便叫民氣裡砰砰直跳。似被果酒迷了心智,人也垂垂恍忽起來。
“妾入府之前,您如果想了,可會叫旁人,如妾這般好生服侍?”
“莫名就樂了,可見嬌嬌也是期盼。”宗政霖將人放到榻上,自顧去了常服外袍,隻餘裡衣衿口大敞,大片褐色肌膚暴露在外。
慕夕瑤縮在他懷裡,隻覺六殿下這咀嚼,怎地這般眼熟?想了半晌,突地就冒出個詞兒,卻讓她咯咯笑了起來。
“嬌嬌,可知你現在是何模樣?”宗政霖眸子死死鎖住屏風上剪影,視野不竭劃過女子妖嬈身影,竟似服了情藥,不竭將慕夕瑤折成各種姿式,衝撞愈見鼓起。
“弱體花枝顫,嬌顏汗顆融。筍抽纎玉軟,蓮襯朵頤豐。”抱了她起家靠在石柱之上,盤了雙腿兒,抱著****用力兒顛弄。
走得近了,才發明屏風隔出的小間,竟全部置了絨毯,榻上鋪著狐裘,一看便知代價不菲。邊上小幾溫著果酒,香氣沁蜜,暈染得氛圍都帶了三分甜味。銅爐裡火光星星點點,照得兩隻青玉耳杯好似上了抹暖色。
慕夕瑤扣著錦被,已是嬌啼連連有力作答。
“便是你這妖精,一個已是惱人。自遇了嬌嬌,夢裡三峰皆采,現在方纔應驗。”
“殿下離府時特地換了常服,莫非夙起壞心。”慕夕瑤嘀嘀咕咕,生了狐疑。換做常日金縷玉帶,便有藉口推讓了去。可惜宗政霖老奸大奸,似早有籌辦。
含混間,慕夕瑤被宗政霖擁在懷裡,嘴裡是他強勢侵襲,連思路都顯得呆滯。
宗政霖眼眸暮的收緊,握著她豐盈的大手緩緩向身下探去。慕夕瑤進門之前,他鮮少召人侍寢。女人於他索然無趣,想得最短長時候,倒是因了她夜裡入夢,幾番荒唐。
“殿,殿下。”慕夕瑤腳指曲起,乳浪翻飛。被他兩相刺激,不過半晌,已是快到極致。
宗政霖汗如雨下,不複半分威儀。沾了慕夕瑤身子,情熱竟比少年時****更加孔殷。被她花徑緊咬,幾次舔吮,已是興趣上頭,被小妖精逼到要緊處。
挺著身子往她嘴裡抽送,宗政霖眸中露了狠色。“便是夢裡,也是本殿女人。”說著脫手壓了她頭顱,仰著脖子低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