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涵摟著迎香樓歌姬,見那妖嬈女子遞了酒到唇邊,抬頭一飲而儘,手掌在女子腰間悄悄撫弄,隻逗得那女子滿目含春,嬌嗲叫喊。
自與慕夕瑤歡好以來,宗政霖便得了其間興趣。本覺得慕夕瑤身子已到了能讓他體味男女歡愛的極致,不想那秘術更是了得,竟能激得小女情麵動非常,連連縮宮滴露,將他服侍得渾身舒泰,神思不屬。
“另有冇有個模樣?”六殿下黑臉,一屋人立即噤若寒蟬,跟著趙嬤嬤退出門去。
六殿下眸中柔色更重,隻俯身悄悄落了個吻。內力一震,紗帳飄落,兩人已是抵足膠葛,交頸而眠。
宗政霖懷裡抱著誠佑,右手牽著走路更加穩妥的誠慶,才進屋就見著這女人惡棍肇事。
兩人相視而笑,各揣心機。錦衣玉袍,君子風儀之下,俱是野心勃勃,誌在必得。
“退下。”
靈光一閃,宗政涵豁然腐敗。
“撐著。嬌嬌身子萬裡無一,與此術恰好兩相得宜。”說著用力揉捏她胸前飽脹,雙目中火光迸射。
宗政涵這才稍稍緩了神采。既說是偶得,以宗政霖脾氣,該是不屑作偽。不過歸去過後,仍舊需求洗濯一番。
越想越衝動,一把拉了慕夕瑤坐在腿上,就這麼劈麵相擁,吻住她統統嬌啼,身下快速頂弄抽送。直感到身上女人痙攣顫抖,身下連連吸允,花露泉湧,宗政霖才用力兒掐了她腰肢,緊緊摁著人抵到深處,低吼著發了出來。
宗政涵眉頭蹙起,如有所思。要說宗政瑩最大弊端,莫過於仗勢欺人。但也冇膽量犯到他跟前。除此以外,獨一能人宗政霖起火的,莫不是……
嬌嬌,明日大早動靜傳來,本殿等著你謝禮。
“六哥倒叫弟弟大吃一驚。河西之事,非同兒戲。六哥脫手便是如此重禮,倒是要弟弟如何回報?”
“那人但是東晉皇族,六哥就不怕惹來鬨苦衷兒?”
宗政涵也是狠人。宗政瑩與他毫無糾葛,卻半點躊躇冇有,就這麼著與宗政霖達成分歧,哪管她以後孤身一人獨在異地,是死是活。
河西商路,宗政涵要的可不是平常通關文牒,而是欲介入絲綢製鹽買賣。可惜這兩樣都被宗政霖早早握在手中,官府隻認他部下人出示紮文。
“那是。妾吹的那叫枕旁風。”
“不喝不喝,拿走。”慕夕瑤捂著嘴巴,連連擺手。身子也向後用力兒伸直,恐怕被人捉了去強喂她吃食。
宗政霖不覺得然,言辭淡淡。“上不了檯麵的玩意兒,何需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