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慕夕瑤仰著脖子愣愣看著他。補上?如何補?剛纔不是說作罷了?
嗯?怎會有此一問?慕夕瑤扇扇睫毛,一臉猜疑。“玉姑不是說得清楚,體虛氣弱,需靜養些時候?”宗政霖當時也在場,清楚是裝傻。
慕夕瑤眯著眼睛,目不轉睛看著宗政霖從不知何時擱在小凳上的木匣中,取出厚厚兩冊書卷,怎地似有些眼熟?
“殿下,妾好累,似微微有些暈眩。”豈止暈眩,閉過氣去才最好。
“嬌嬌可知藥湯過後為何不宜行房?”
“常日寶貝似的叫喊,都是誆妾!”慕夕瑤含淚捶人,小拳頭軟軟敲在宗政霖胸口,麵上好一副梨花帶雨的嬌樣,內心卻緩慢打著算盤。一哭二鬨這都用上了,最後一招,好似有些過了?大boss這回啥時候能夠高抬貴手,揭過這遭?她不就偷奸耍滑算計了一把,用不消這麼死不認賬?
慕夕瑤本記不起那書捲來源,一聽宗政霖“均衡陰陽”,頓時驚撥出聲。顫顫指著他手中書冊,慕夕瑤羞憤欲死。“又是那該死的蜀中秘術!”
嬌嬌,嘴上不肯認錯,便用身子來償。
小淫詩甚麼的,這輩子作死也再不敢碰。隻方纔宗政霖提到那詩時身上驟起的反應,已是將她嚇得心肝亂顫。
殿下,您本日如不了願,妾能夠風雅點隻當不知。保全著您那金貴臉麵,輸得也不算丟臉。
宗政霖嗯一聲算是曉得,鳳目卻死死盯住慕夕瑤撐起的半個身子,麵前春光恰是獨好。
玉姑但是當著他麵交代過,此次出產虧損了氣血。需鍼灸幾次,配以泡湯。算上這一回,纔是美滿。施針泡湯過後,禁房事。
“殿下您方纔說不與妾計算。”
“嬌嬌選的好地兒,本殿中意。”
中意,中意……慕夕瑤渾渾噩噩間被宗政霖展轉翻覆,吃乾抹淨。腦筋裡隻存了這兩字,悔不當初。
“錯矣。是不予另行懲罰今晚擅作主張之事。”
大手已是從背後握了她豐軟,捏在手裡悄悄揉捏。“嬌嬌豐腴更甚疇前,非一手能夠掌控。”宗政霖俯身緊貼她後肩,手上行動愈發強勢。
“無需擔憂。玉姑看過後已是應允,此術可均衡陰陽,推行氣血,於嬌嬌無益。”
“殿下,妾方纔通過穴位,泡了藥湯。”
前次她傻子似的順手拿了這書做諱飾,便宗政霖好一通嘲笑。此次該死不死,怎地又是見著這讓她丟儘臉麵的小黃書呈現在麵前?
“玉姑勸戒,不宜行房。殿下,您不是最心疼妾?”這男人如何回事?怎地本日如此變態?昔日裡要曉得會傷了她身子,宗政霖即便再忍不得,也不會真的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