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敢這麼說,天然是有根據。盛讚她文辭出眾的,非是臣妾,而是當今聖上。”
太後在孫輩後院中,就記得那麼幾個正妃。這慕氏倒是個慣例,不是皇子妃,卻比任何人都令她印象深切。那丫頭心機小巧,隻要不是善妒霸寵,太後對她還是存了好印象。
“六殿下此番蜀中平叛,若能一舉剿除叛黨,便是立下大功。皇上這犒賞必定少不了。到時候賞幾個女人進府,為殿下開枝散葉,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齊妃拿了帕子,掩嘴而笑。
“莫非赫連家連出兩位才女?這位又是皇子妃哪位mm?”曹充華獵奇相詢。
“充華是想親目睹證‘娥皇女英’的傳奇故事?”貴妃麵上帶了笑,將曹充華的促狹點個明白。
淑妃目光一掃,立即明白這些女人費瞭如此工夫到底是為何。本來是想給她兒子塞女人。這倒是希奇。當著她麵兒提這事兒,就不怕這女人引發她狐疑?還是說這事兒,本就另有她不清楚的原因?
“其一便是赫連府上二蜜斯赫連葳蕤。也就是六皇子妃的庶妹。”傅昭儀冷言作答,神態還是清傲。“葳蕤蜜斯曾著有《釋典新說》,為當今翰林院掌院學士所稱道。”
“慕側妃著書賦詩為何?怎地未曾聽聞?”三公主宗政蓉非常迷惑。按理說能和諸葛櫟相提並論之人,應是早有盛名。慕氏除了佳藝坊和口齒聰明以外,好似冇有彆的好名聲啊。
“至於另一人,與六皇子妃亦是乾係匪淺。大師無妨猜猜。”
“六弟府裡,也就側妃有動靜,倒是冷僻了些。”上回被太後怒斥,宗政瑩此次很謹慎,不敢說得過分,隻起了個話頭。
慕氏?世人驚奇。赫連葳蕤那捲《釋典新說》尚能說得疇昔,但是慕氏卻從未傳出過任何才名。
淑妃這時候對赫連葳蕤此人是一頭霧水。如何就勞動這很多報酬她說話?看著上麵赫連敏敏端莊坐著,嚴明麵龐上不見喜怒,倒真是處變不驚。
“昭儀既不知,又如何認定她文采斐然?”這冇理冇據的,空口口語誰不會講?
在禦書房伴駕時,傅昭儀曾偶爾聽聞元成帝對臣下直言,“慕氏文才,巾幗一絕。”初聞此言,傅昭儀甚是妒忌。她也算是小有才名,卻從冇入得了元成帝眼中。皇上看過她所做詩詞小令,也不過誇了句“字好”。
金太後對哪個女人進皇子府不感興趣,但對後輩子嗣卻特彆上心。本就留了意,再這麼聽曹充華湊熱烈說得很有些興趣,不由對赫連葳蕤存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