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下去就真的要變成忍者神龜了,非得被這個女人騎到脖子上作威作福不成。

“真要我幫你抹啊,我手上但是冇輕冇重的,如果弄疼了你可不能怪我!”

“還愣著乾甚麼,給我塗藥膏啊!”

關清媚悶悶地收回了幾聲輕叫,心中又是羞惱,又有一類彆樣的感到,她不太敢轉頭去看這個在她身上做壞的臭小子,之前決計營建出來的那種吃得他死死的上風彷彿被這幾下打屁股給打得完整消弭於無形。

郝俊心中湧起來的那點歉疚感頓時之間煙消雲散,悄悄咬牙道:“再忍一次,就一次,要不是看在這傷是本身弄出來的份上,那裡由得你這麼放肆,一再謙讓,反倒是變本加厲了!”

他一個箭步就作勢朝著關清媚撲了上去,關清媚被他嚇了一跳,下認識地側身朝著沙發內裡躲去。

這個行動未免讓人想入非非,特彆是她矗立的胸部現在看起來更加壯觀和誘人,彷彿統統的身分都向他明示著四個字:任君采擷!

郝俊正聚精會神呢,那裡會推測遭到了這般的突襲,眼看著隻直斑斕的腳丫子在本身麵前晃來晃去,就彷彿是一種勾人的表示。

“我美意美意地幫你的忙,你倒好,反過來倒打一耙不說,竟然還教唆我做這做那,這也就算了,給你塗藥膏,為甚麼還要踹我?”

郝俊心中的漪念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掌控住這不循分的腳後跟,手心間微涼的觸感讓他一時候不想放開,他冇有戀足癖這類癖好,但關清媚的腳的確是這般完美,跟她的人一樣,都是上帝的恩賜。

關清媚耳朵根子微微有些泛紅,下認識地將另一隻腳蜷曲了起來。

關清媚被這番行動整得一愣,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銀牙暗咬之餘終究忍不住就著這個勢頭往著郝俊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下。

這他嗎的還能好好地塗藥膏嗎?

“還敢不敢了?”

郝俊大要淡定地坐在關清媚的身邊,心中卻已經波瀾澎湃,自個兒不能老是這副小媳婦的受氣包模樣,必須做出一些有效的抵擋,不然關清媚絕對會得寸進尺。

郝俊那裡會想到俄然之間遭到這般災害,全部身子就分開沙發往前撲了疇昔,底子就冇有穩住重心的機遇,所幸的是,沙發四周都鋪著初級的綿軟地毯,但他的側臉仍舊忍不住與地毯來了一個密切的打仗。

郝俊隻感覺本身滿腹的冤枉,卻不曉得本身方纔又做錯了甚麼!

郝俊的聲音很大,實在是在給本身壯膽,他還真擔憂關清媚建議飆來,他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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