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長...”黃石頭有些不忍。鐘老三感喟一聲,“救不活的,不過是讓他多受些活罪罷了。砍了吧,兵戈就是如許,冇甚麼可仁慈的,誰叫他來打我們,想想,如果明天我們敗了,這地上躺的可就是你了。”說完,鐘老三手起刀落,直接狠狠一刀剁在那傷兵頸上,一刀冇砍斷,又斷了兩刀,終究屍首分離,鐘老三直接拿刀背打落頭盔,然後把首級上的頭髮和繩索綁在一起,和本來的五個首級串成一串,重又背在背上,歎了一聲氣,又提著刀去剁下一小我頭了。r1152
最後本夥的人各自報數,發明射的最多的就是黃石頭,好傢夥一人就射了七十箭。
“一會聽我號令,我們直衝中軍本陣,隨某斬旗擒帥,投奔懷荒易盟主去。”說著,他拿起刀扯出甲內的紅色中衣下襬割下一條,拿在手上揚了揚,“一會脫手後,都在手臂和額頭上綁一塊白布,凡是冇有綁白布的都是敵非友,誰敢反對我們就乾掉他們,明白了嗎?”
兵敗如山倒,盟軍全線潰敗。
鐘老三一身的血漬,身上用繩索揹著五個剛砍下的首級,就好似老農揹著幾袋糧食似的天然輕鬆,他走了幾步過來,拿腳踢了踢阿誰還活著的山賊,打量了一會然後點頭,“傷的太重,冇的救了。給他個痛快吧!”
旗號,在疆場上極其首要。特彆是帥旗,帥旗一倒,在當代如許通訊極不便利的疆場上,極輕易引發恐怕和混亂,乃至直接是潰敗。特彆是眼下,對於桃山軍來講,火線已經攻不疇昔,即將敗退返來,如果在這類時候,火線的盟主帥旗一倒,又相互掩殺亂戰起來,那這支聯軍哪怕仍然有兩萬多的人馬,仍然將兵敗如山倒,直接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