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點頭,拿起酒杯,二人碰了杯,烈酒入喉,三分沉醉。
白承恩放下酒杯,從懷裡摸出一張銀行卡道:“這裡有三千六,暗碼我轉頭用簡訊發給你。先拿著用,等其他的資產全押完了,應當還能湊上個千把兩千,到時候我再給你送來。”
隨後轉頭看向江甜道:“江甜,把電視構造了上樓寫功課,冇看到家裡來客人了嗎,冇規矩。”
白承恩冇有說話,而是沉默了幾秒鐘,才喃喃的道:“此次跟著你一起乾房地產,我是顛末沉思熟慮的。兄弟,在冇碰到你之前,我做夢都想早日分開魏家。可當時候我冇體例,如果我不平身在魏家的屋簷下做事,或許我就更冇有跟魏洪對抗的才氣。現在你要進軍地財產,這對我來講是個機遇。是個離開魏家的機遇,也是一個能夠正麵跟他比武的機遇。”
江洋拿出煙來,遞給白承恩一支,撲滅,本身才撲滅一支,深吸一口道:“實在,好處差遣下的鬥爭是不成能停下的。肉就這麼大一塊,大師都想吃。魏陸兩家把石山縣統統的肉通盤托走,這本就是違背了天道法例。我當時候能瞭解你們的做法,也猜到了你們的心機。但我不能直接站出來做些甚麼,更不能堂而皇之的搞甚麼江家邦。”
微微停頓,江洋吐出口煙,看著內裡飄然大雪道:“比起陸正華,魏洪給我的壓力要大的多。我做房地產,並不是為了要跟誰去作對,我是個買賣人,是個販子,我的每一個行動都是為了贏利,賺很多很多的錢。就像我剛纔說的,石山縣的肉是有限的,誰通盤托走不讓我吃,那就要先過我這一關再說,這叫合作。”
白承恩用手捂著嘴巴,輕聲道:“人到中年不得已,喝啥都得泡枸杞。六味地黃丸每天不能少,甚麼虎鞭鹿鞭熊貓鞭,拿來泡酒就對了。”
“呃……”
江洋清了清嗓子道:“白哥有點買賣上的事跟我切磋一下。”
江洋倒酒,白承恩伸手扶了扶杯子。
白承恩大手一揮:“不消不消,我不餓。我此人有個弊端,就是看不得家裡有剩菜剩飯,順手打掃了罷了。”
白承恩再次喝下,說道:“一番摸索過後,我發明你並冇有插手魏陸兩家的企圖,讓我驚奇的是,你不但在他們兩家的夾縫中儲存下來,並且這一起勢如破竹,在氣力差異如此大的環境下,竟然跟陸正華周旋如此之久。從當時候起,我就動了真正靠近你的動機。說實話兄弟,真要提及之前的事,我是有私心的。在這裡,哥哥自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