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的腦筋裡轟的一聲，隨後一片空缺。
剛子大口喘著粗氣，眼淚都快出來了：“我的耳朵……”
剛子嚥下唾沫：“感謝大哥……”
劉老四這才放手。
先不說前麵衝出去的這些大漢人多，單單從他們手裡拎著的開山刀來看，涓滴不思疑能夠直接把他們一刀砍成兩半。
剛子立即抬起袖子，在花有道的腳上擦拭著。
“耳朵……”
花有道撲滅一支菸，看著冒死朝著瑪瑙湖中間跑去的剛子，眯眼伸開嘴巴，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我給你擦鞋。”
他欣喜若狂，敏捷撿起，謹慎翼翼的捧在手內心。
花有道不耐煩的道。
劉老四遞來紙巾。
劉老四朝著大漢使了個眼色。
終究……
大雪還是鄙人，鵝毛普通。
“找耳朵啊。”
劉老四輕聲道：“三思，千萬要三思。”
花有道見孫賀冇說話，歪頭獵奇的看著他：“如何，你也是個啞巴？”
有下了夜班的職員看到這邊會獵奇，大師都在會商內裡到底在拍著甚麼樣的電影，有冇有明星過來之類。
短短半個小時，粗陋的小食譜內產生了天翻地覆的竄改。
剛子微微一驚，轉頭朝著光源看去。
“花爺。”
花有道伸手接過，擦了擦嘴巴，朝著內裡走去，指著瑪瑙湖中間的一處冰麵道：“瞥見了嗎？”
孫賀被掐的咳嗽幾聲，倉猝拍打桌子。
剛子俄然發明地上多了一個鐳射燈一樣的紅色亮點。
花有道嘴裡喃喃自語：“你也配要耳朵，艸。”
劉老四心中一驚，輕聲在花有道身邊道：“花爺，這不是在澳城……”
花有道手裡的槍口抬了一下。
而他跪著的下方，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
“花爺問你話呢。”
緩緩舉起雙手，那半扇耳朵掉在了冰麵上。
花有道朝著天空打了個飽嗝。
花有道看著剛子，抬起右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耳朵。”
劉老四輕聲道：“花爺，不比十年前了。這不是澳城，不是香江，更不是湄港。”
花有道彷彿被燙到了嘴唇，用手指捏了捏，漫不經心的問。
花有道臉上帶著笑意，槍口在剛子的身上對準著。
隻見那小食鋪的前麵，燈光之下，正站著一個披著大衣，迎著大雪對準的男人。
大漢微微一怔，迷惑的看向劉老四。
花有道嗤笑，一腳蹬開了剛子，站起家來：“行啊，去找。”
劉老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聞聲了你倒是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