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直接舉高右手,躲開了花有道:“我這個新手機吧,有個缺點,隻能錄不能刪,愁死我了。”
江洋道:“有些時候,本錢統治的手腕要比毒品的風險更大。”
後花圃的燈亮光起,氛圍帶著些許的風涼。
“咱倆不一樣。”
“誰啊?”
花有道急了,上去就搶:“你給我刪了。”
“你挺會玩啊。”
“喝最烈的酒,騎最野的馬,乾最性感的女人。”
“咱澳城小李逵還怕這個讓人曉得?”
攤開雙臂,聲音進步了些許:“就比如說一些處所的法律不答應我弄這些東西,那我就找一些我能點竄他們法律的處所。”
江洋感喟,深吸一口氣:“現在想想,或許我今後再也不會說出那些話。鄙棄那些肮臟出錯的人道,仇恨那些締造階層,節製階層的統治群層。”
花有道冷哼一聲:“人家是專業的,潔淨著呢。”
“滴滴。”
“夏祈雪……”
“豪宅豪車,飛機遊艇。”
手機裡傳來花有道非常放肆且鄙陋的聲音。
“要臉冇有效!”
“哪怕是我在看片的時候發明一個島國女演員很來勁,第二天我就能讓人給我送到床上來,直接搞個現場直播。”
江洋道:“我也不潔淨。”
花有道拿著啤酒愣住,看著江洋:“你乾嗎?”
江洋笑了:“那些個拍片的島國女人你也不放過,就不怕得個甚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