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現在汽車那麼少,二手車市場的買賣應當未幾,能有多少錢可賺?”
“正兒八經做買賣,當然冇甚麼賺頭,關頭是邵紹強有乾係,能夠做些彆人做不來的事。”禿頂疤道,“此中一項就是從外埠把報廢的車輛當襤褸一樣收回來,不管是四輪、三輪還是兩輪的,修一修創新一下,就當六成以上的二手車給賣掉。”
“豁,豁耳。”
“冇錯,我們不是人,就是牲口!”禿頂疤連連點頭,“連牲口都不如!”
張本民也有一樣觀點,看來,必須節製豁耳,才氣有新停頓。
“不承認啊,統統的買賣,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冇有任何字麵上的東西,絕對是翻臉不賴帳的。”
“群眾病院的醫鬨,就有位姓康的醫存亡了,被逼的,從病院門診大樓上跳了下來,很慘。對於病院、社會來講,能夠隻是落空了一名好大夫,可對於他的家庭來講,絕對是塌了天。”張本民說得很淒傷,低頭沉默了半天,道:“你,應當曉得更多吧?”
“也是邵紹強幕後教唆?”張本民問。
禿頂疤顫抖著點點頭,“是的,那事鬨得挺大。”
“買賣還不錯?”
“死人的,普通最低要一萬起,最高一次鬨過八萬的。不死的少,五六千就行。”
“對方如果很倔強呢?”
“是,是的,我信賴。”禿頂疤恍然點著頭,道:“能,能放我走麼?我包管一個字都不提此事,並且還會幫你密查動靜。”
“實在,我並不曉得事情會鬨那麼大,本來覺得就是吵架一番,最多斷手斷腳,那裡想到會要性命呢。”
“挺狠呐。”張本民一吧唧嘴,“改天我會把他請到這裡來,好好問候一下。”
“冇有,絕對冇有扯謊,我說的都是實話。”禿頂疤倉猝道,“不過真正的幕後,是邵紹強,豁耳隻是個小頭子,得服從於他。”
“豁耳能對你采納甚麼威脅的體例?你們平常可都是玩得來的朋友,下得了手?”張本民哼聲道,“你可要講實話,不能為了擺脫本身而胡編亂造,不然我把你的牙再給扣上,就毫不會再翻開。”
“你們的確就是一群牲口!”張本民咬起了牙。
“大多數是冇法開的,很多人買歸去幾天就趴窩了,回過甚來找上門實際,可底子就冇用,打官司也不可,最後隻要自認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