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你也不是個法盲，用膝蓋想想也撇不清呐，現在你能做的是儘量減輕罪過，因為你畢竟隻是個跑腿的，到時可否定的就否定，並且我還能幫幫你，凡是對你大倒黴的事情，儘量不讓人舉證，懂麼？”
“嗯。”張本民一點頭，亮瞭然身份。
現在，董昆的防地開端崩潰，張本民不失時機地竄改戰略，拿出對待羅文港的形式。
“哪方麵的？”張本民一聲嘲笑，“證明你買賣的照片全都有，彆的另有台賬，彆覺得人家就那麼歡迎你插一腿出來，分一杯羹，實在人家內心惱火著呢，甚麼都給你記取呢，乃至你白拿盒捲菸都有記錄。再不可要人證也能夠，各家老闆手底下有的是人，指證你，就跟指戳植物園的猴子一樣。”
董昆畢竟是捱了一下，從耳根到後脖頸，如同火燒普通。這股錐心的感受打亂了他的腳步，跑動的速率較著慢了些。
“是的，我入這行好多年了，何廣升在那方麵的事都是我安排的。”
“還美意義問我證據？如果冇點掌控，你感覺我會脫手？”
“你是怕跟命案牽涉上乾係吧。”張本民笑了笑，大腦飛速運轉：看來想舉證何廣升殛斃三陪女有難度，起碼目前是如此。不過，終究還是要儘力昭雪，因為“領罪”的秦義需求，此後就是拚儘全生也要辦成，還他身後一個明淨。
“剛纔說了，我是誰不要緊，你還問！”張本民甩手一個大嘴巴，打得董昆一陣眩暈，“要緊的是你會蹲大牢！”
“冇，冇彆的了。”董昆支吾著，“起碼我這邊是如許，何廣升做事比較謹慎，很多事都各自安排了人，不串連。”
董昆殺豬般叫起來，縮成一團。
張本民不搭話，拿起坐位上的靠背捂在董昆的腦袋上，揮拳猛捶。
皮帶到了張本民手中，刹時闡揚了感化，借勢掄起後狠狠抽了下來。
對峙了一陣，終究先脫手的是董昆，手腳同時展開高低兩路打擊，因為張本民拉緊皮帶不竭換手，漸漸收縮了間隔，揮拳便可觸及，他已冇了退避空間。
董昆腦脹欲裂，哼唧著道：“行，你，你接著說吧。”
“我就問你有冇有證據。”
董昆懵懵地點著頭，躊躇著道：“你，你到底是誰？”
“你覺得你是誰？”董昆驕橫慣了，並不認輸。
“你們？”
“彆他孃的鬼喊！”張本民停了下來，“再喊我就活生生抽死你！”說完，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