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有啥呢?”
許禮霞惶恐地搖了點頭。
“看,你這是在拐著彎罵俺粗鄙呢。”許禮霞一哼,把地瓜塞進了灶膛。
“那不就的了嘛,你說,你能撈到啥好處?當然了,你能夠不張揚,等劉勝利當了大隊書記,偷偷威脅一下他,但是,他能等閒被人給拿捏住?再說了,冇準當時身為大隊書記的他還會爬到你床上呢,到時你想要啥好處得不到?”
“嗯,冇錯,是有阿誰能夠。”
“你冇明白俺的用心,小嬸子你但是這方麵的裡手熟行呢,未幾體味點,哪能顯出你高強的處所?”
“你講這些乾嗎呢,就是說你的小豆芽很金貴?可那是悠長不了的,再過幾年,等你個子冒出來,小豆芽也變成山藥棒,另有啥初陽呢?”
“彆自吹自擂了,嚴格來講,你阿誰不能叫大,應當是長。”張本民走上前,隔著衣服比量了下,“日他孃的,真是賊拉長。”
聊到這類話題,許禮霞是如魚飲水,自如安閒又歡暢。她歪頭看著張本民,悄悄發笑,心想老孃在彆的處所算是怵了你,但在男女間這點事上還能不贏你幾條巷子嘛。
“你看事太大要了啊,小嬸子。”張本民悄悄一思忖,嗬地一笑,道:“劉勝利搞羅才花,你覺得隻是為了那巴掌大點的事?”
“哦,那也不見得嘛。”張本民俄然想起了羅才花,“老狗日的鄭成喜家肥婆娘,看起來不是一大堆麼?”
“就是啊,比及阿誰時候,你感覺惱羞成怒的鄭成喜會不會也恨你入骨?”
張本民不由得點頭暗笑起來,這哪對哪兒啊,啥時髦起了這個比評標準,不比大、不比挺,就她孃的比長。或許是到了必然春秋,女人也許就隻剩下長的本錢了。“是不是到了你們這個年齡,都看長度了?”他問。
“乾啥?莫非是給後宮那些個女人耍弄?”
“冇有,絕對冇阿誰意義。”張本民擺了擺手,“俺的話還冇說完呢,啥事不得看看實際前提?咱這山村裡頭,當然不會講啥層次不層次的,撞擊得歡愉就行。”
“哦,怪不得鄭成喜樂意朝你這兒跑,八成是跟他婆娘搞事的時候,抱一抱摸一摸,就像是耍一頭母肥豬。”張本民憋著笑,“那,那可真是個風趣的畫麵。”
“在你麵前那裡敢呐,小嬸子久經疆場,啥樣的兵器冇見過?不過你也該曉得,吃筍單掐小嫩尖,含杵隻為嚐個鮮,那是啥滋味先不說,從合用性上講,對身材是很有好處的,能大補。當代宮廷裡,就有種職業,叫‘滿月生’,就是像俺這般大小的男人,出來乾一個月的活,然後就被辭退了。你曉得這一個月是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