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再費點事,再多跑一趟吧。”
張本民伸手接過,再次稱謝,然後出門飛奔去農信社。
張本民纔不管誰對勁誰得誌,園地騰出來就行,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完工建廠子。
張本民想了想,感覺隻要奉劈麵前的管帳,讓她歡暢了,也許就能直接用他已有的賬戶來劃撥。“哎喲,大姐一看就是練過的!”他瞅了瞅管帳麵前的票據,立即嘉獎起來。
“這誰都不能怪,隻能怪運氣不好。”
“好吧,劉總你放心!這事兒俺包管辦好,不出題目的話,明後兩天必定能搞定!你留個電話,等事情辦好了,俺就打你電話,隨時來取就是!”
“俺幫你取?”
麵對解釋,張本民還是信賴的,運氣不好還能怪誰?再跑一趟就是。
嚴騮思忖了下,點頭說能夠性不大,鄉裡采納甚麼樣的辦法也是看人的,柳貴軍是個甚麼東西?不上層次,對他那種人也就得那樣。當然了,他也會耍乾係,鄉裡大部分行行業業的人他都熟諳,以是耍惡棍才耍得通。
張本民一看有機可乘,忙道:“大姐,你看能不能就把錢轉到俺已有的賬戶上?不然等俺去你們鄉街上把戶頭開了,再返來填票據,再去落實轉賬,今個兒恐怕就來不及嘍。俺嘛,畢竟離得遠,來一趟並不輕易。”
一個農信社,連四千五百塊錢都冇有?張本民開端覺得事情職員在開打趣,厥後才確認是真的。農信社的一個副主任過來解釋,很不巧,明天縣社來提走了前段時候的存款,留下的備用現金,明天又被取走了幾個大票據,導致現金真的不敷。
汪礎濤的話很解氣,但張本民卻有點提不起興趣,分開鄉大院的時候,他對嚴騮道出了擔憂,說汪礎濤的話不但是氣話,包含徐端健說的,也不氣話,而是他們的做事氣勢,以是,細心想想就不太對勁了,萬一厥後預製廠如果跟處所上產生了衝突,會不會也一樣要被“穿小鞋”“戴腳鐐”?
“哈哈”管帳大笑了起來,而後冷著臉哼聲道:“一邊兒去吧,你覺得俺傻是不是?本身有幾把刷子本身還不曉得?你覺得誇幾句俺就飄了?”
張本民一看這架式就明白了,不過是未崗鄉的農信社想增加用戶量罷了,哪怕隻是用一次,那也算是個用戶,以是就跟鄉裡通了氣,凡是有款項,都得從鄉裡農信社的戶頭上走。
農信社的事情職員倒是比較利落,接管停業辦理的過程冇有任何題目,弊端就呈現在現金櫃裡冇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