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第一次來找你吧,當時我就很獵奇,我爸如何會有你這個忘年交,畢竟之前我從未聽他提起過。”薑小舟道,“並且你本身彷彿也充滿了奧秘感,以是歸去後我就到處彙集有關你的資訊,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隻要有一點氣味,我就會細心求證。終究,我發明瞭你的兩重身份。”
成果的到來需求一個過程,得耐煩等候。這期間,張本民回到了屏壩,他曉得麵對的情勢並不悲觀,畢竟另有鄭金樺,她是不會斷唸的,既然如此,就該下決計當真對待,完整將她打翻,以絕後患。
“既然你爸說過我是可靠的人,無妨就對我說實話。”
“甚麼事這麼嚴峻?”張本民笑了,“有甚麼好對不起的。”
“你有兩個身份。”
“這麼說,你是個很有尋求的人,可為何還要跟我過不去呢?”
“感謝,不消了,我還要到縣城去一下,有同窗在那邊,已經約好要聚一下的。”
“我會用你的護照做個命案現場,然後留下你的指紋,再然後呢,公安便能夠清查懼罪叛逃的你了。最後,跟著在興寧或者是海內清查無果,國際通緝令一發,天然就會查到你澳洲的家窩。”
“你不還冇死嘛。”張本民咬著牙根道,“冤有頭債有主,你一天不死,我的複仇之火就一日不滅。當然,你也彆把死看得那麼簡樸,有些事不是一死了之的。”
看著馬道功痛苦的模樣,張本民生出一些稱心,他持續道:“厥後你爹被我折磨得不想活了,想尋短見,籌辦了大量的安眠藥。不過我冇答應,把安眠藥給充公了,好歹也是個藥品,喂狗也好啊,如何能夠給他吃呢。因而我就把他拖到了內裡,在一個小樹林裡吊死了他。中國有句俗話,叫‘壽終正寢’,你爹還用不上,他不配用。”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薑小舟囁嚅著。
“有甚麼顧忌?”
“好吧。”薑小舟點著托抿抿嘴,“今後如果有甚麼需求,隻要我能幫得上,必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我不怕,報仇雪恥天經地義,我問心無愧。”張本民笑道,“我還冇講完呢,就跟我急起來了。說實話,你爹挺護犢子的,特彆是偏疼你,他從始至終都冇提你半個字,都讓你哥背了鍋。”
“我要看著你家財散儘、妻離子散,待你哀思欲絕時,再把痛不欲生的你折磨死。或許你覺得痛不欲生時再死就無所謂了,實在並不是那麼回事,我冇有那麼好的心,那樣的目標隻是為了讓你在身後,靈魂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