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咱也彆說“鏘五”上不了檯麵。
“你呀,明天先把‘花姐’的錢給了,然後你和‘大寶’就把統統庫存的貨給我押都城去。等你們到了都城就有錢了。這批貨出去以後,我再給你們添點,咱湊個整兒。等我再派幾小我跟你們返來,你們的手裡就已經捏著五十萬了。甚麼局麵對付不來?”
“那……那這錢花的也太猛了點,關頭我們賬上現金未幾了。想吃下‘愛華’那批貨,還差兩萬多呢。‘花姐’的定金如果現在給了,那就差更遠了,六七萬的洞穴呢,本來應當夠的……”
而洪衍武卻看不上他這點兒。
這幾句一給,“鏘五”冇話說了。
現在廠長辦公室裡,每天都有來買牛仔褲的“高第街”的個彆戶。
隻是這些人可就吃了閉門羹了。
而“大寶”更有點死皮賴臉的勁兒,嘲笑著湊過來非刨根問底。
因為幾近統統人都覺得他們去深圳搞貨去了。
“鏘五”一開門,得,更印證了洪衍武的判定。
“洪爺,今兒那幫孫子全部是坐地起價。您又不讓劃價,這一掃,就吃進了三千來條,小七萬可就冇了。這些褲子發到都城咱另有賺嗎?我看頂多也就打個平局。”
因為他們盼返來的可不是甚麼救星,而是憋著乾勁,要來吞食他們血肉的豺狼豺狼。
但這也就纔打了個頭兒。
“哼,他們不是要跟我們較量嗎?我們這一次就給他們丫弄服了。高第街?狗屁!爺要樂意,這兒也得姓洪。”
“如何分化?彆忘了,這個個人軍結合在一起的前提,是因為受了我們擠兌,這是被迫結合。說白了,跟小雞抱團取暖似的。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麼一說,“大寶”一揣摩滋味,也不免擁戴起來。
就連“高第街”的商戶們也垂垂感到情勢有點不妙了。
洪衍武不容他再說,一樣責怪上了。
他隻能讓出產線停了夏裝,安排工人加班加點,儘力來出產牛仔褲。
電話裡,他們除了跟洪衍武陳述“愛華”方麵的停頓統統普通以外,也說了“傑華”的新狀況。
連工廠都這麼熾熱朝天的,可想而知,“水貨”那塊更得鬨騰到甚麼程度。
對此,洪衍武可有點不耐煩了。
“洪爺,不怕您笑話。關頭是您布的這局太大了點,事光臨頭,我們兄弟內心真冇底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人家可都是個人軍,結合在一起對於我們。您看明天,見著這麼大的利,也冇見有人肯多給我們貨。萬一您如果算錯瞭如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