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烏雲、閃電,瓢潑的大雨連人說話的聲音都能諱飾疇昔,但就是如許的大雨也撲不滅那滔天的火焰,火舌伸展,像是一隻不知飽的凶獸,吞噬著統統。
固然她也不信賴白柔是真的死了,就像是白良跟白功說的那樣,花家人的生命力彷彿出奇的固執,旁人的致命傷在白家人眼中也隻是重傷罷了,及時醫治,好生保養,還是能活過來的。
她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這才發覺天已經亮了,“你守了我一早晨?”
她晃了晃腦袋,感覺亂亂的,“你說那場景是順著我的意義強加上去的,還是本來就存在的?”
“本來的影象呢?”雲修寒道。
“昏疇昔了。”
花錦程嘴角一抽,“你見過?”
“嗯,我畫的。”雲修寒點點頭,“年幼的時候我見過一次,然後仰仗影象畫的。”
“兵符,天子親身執掌,從未假手於人的兵符。”雲修寒道,“這東西你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