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閣深埋地下,地表是巨石所構成的陣法,墨升邪催動巨石,陣法轉動,半晌以後,空中現出一個螺旋形的巨洞,墨升邪做了個請的行動,洪儒文五人踏入洞中。
“長輩願與墨言弟弟結為雙修之緣,將來共掌崑山,以酬謝前輩曾經對家父的恩典。”
血契一旦簽訂,便畢生不成懺悔,不然將會血液倒流,滿身筋脈爆裂而死。
洪儒文便不再推讓,從腰間去處乾坤袋,將第二層寶貝儘數裝入袋中。
洪儒文受寵若驚,雙手接過,卻見到丹瓶中隻要一枚。
那東西明如鏡,上麵模糊有光彩流轉,墨升正道:“此乃人間失傳已久的元光鏡,可見萬裡內之人事。亦可記錄下疇昔之事,將來旁觀,一個小玩兒意,賢侄不消再推讓了。我連帶石棺葬於海中,平常怪獸不敢靠近的。”
上一世,洪儒文也是這般說,也是在這個時候,對本身暴露溫文爾雅的淺笑。
洪儒文推讓道:“這等寶貝,還是留給言弟弟吧。”
墨升邪拉著墨言,朝著藏寶閣走去,洪儒文等五人跟在他身後,一行人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就到了。
又有第三層,是無數劍譜,仙法修煉之術,墨升邪也不藏私,洪儒文持續裝。
墨言打斷洪儒文的話,道:“但是見到我以後,發明我年紀固然幼小,但長得卻不錯,並且頓時要喪父,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以是心中頓生垂憐之心,便改了主張,是不是?”
洪儒文便道:“父親定會好好顧問墨言弟弟,傳授他一身工夫。今後我和言弟共掌崑山,必不讓他受半點委曲。此次解纜前,父親就已命後輩帶來血契,如果墨前輩不嫌棄,小子願與前輩定下血契,將來如有懺悔,定然天打雷劈,受萬蟻噬心之苦而死。”
他略一思考,問:“這是你的意義,還是你父親的意義?”
墨升邪聽了兒子如許說,又看了麵紅耳赤無地自容的洪儒文一眼,還是聲音暖和,道:“小子無知,還請洪少主不要見怪。你父親的美意美意我在此謝過,正如吾兒所言,崑山肯收留他,已經感激不儘,不敢妄圖共掌崑山之事。這事不消再提,時候未幾了,我身故靈滅,犬子尚幼,有些身外之物也無處安設,想將那些東西存放在洪山主處,請隨我來。”
墨言完整能夠揣摩到洪儒文的設法,不過是看本身不幸,長得又不錯,起了垂憐之心,因而聖父內心發作,胡亂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