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
一向守在榻邊的翠竹倉猝去端了杯涼白開,扶起晏虞,將水端在她嘴邊喂她喝下去。
過了好一陣子,還是在奮筆疾書的晏虞,頭也不抬地問道。
“真冇意義,本宮還覺得是如何的人物,本來也不過爾爾。”昭妃不耐地撇了嘴,“你去承乾宮宮門外跪個兩個時候再說吧。”
昭妃見狀嗤笑一聲,也就這個晏采女?哄得沈琪阿誰蠢貨團團轉?真是好笑。
這一晚,不曉得燃了多少根蠟燭。
晏虞的身軀彷彿抖得更加短長了,落在旁人眼中倒是實實在在的鎮靜和氣憤。但是她的被遮住的神采倒是實打實的安靜,乃至安靜地有些不成思議,幽深的眸光包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另有……”翠竹一臉難堪。
她昏倒了一天一夜,又寫了一天一夜,明天就是要去承乾宮交宮規的時候了,昭妃的手腕她也是領教過了。
“謝昭妃娘娘。”晏虞佯作揚起奉承的笑,與她看上去便感覺清雅的麵龐的氣質有些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