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在盛裝列席,不就是為了引發皇上的重視嗎?
秦舒意的話彷彿也繚繞在耳邊不去。
“這是皇上禦賜的。”
……
“我……”曲錦心一臉難以置信地昂首看著簡昭儀,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宴會過後,晏虞同蘇嫿一塊兒回未央宮,也恰逢同一條路的許清婉。
宴席上喝了些酒,也有些微醺。方纔路上就有些醉意,隻不過夜風吹過倒還能復甦些。
不過想來,這也是簡昭儀過的有史以來表情最糟糕的生辰了吧。
紅袖天然非常敏感地感遭到了,主子重用翠竹重太重用她,天然心中也非常焦灼。
“妾、妾冤枉……”這會兒曲錦心都不曉得該說甚麼了。
晏虞對於她們兩個之間的合作不感興趣,畢竟她本身每天都在爭鬥,宮女之間如何能夠冇有較量。
蘇嫿與她不甚熟諳,而晏虞現在也不曉得如何與許清婉扳談。
“都起來吧,本日是簡昭儀生辰,都彆拘束了。”顧君易玄衣玉冠,如遺世獨立。
而一樣受寵的許選侍,此次打扮隻是平常。
晏虞回到宮中,也是舒坦很多。雖說宴會富麗,隻不過火是拘束。
……
“天然。”
看了一場鬨劇的晏虞,已經端端方正坐在席位上了。至於曲寶林,也已經被攆歸去了。晏虞的確曉得曲錦心不是很故意機,隻不過冇想到腦筋短路的時候也挺奧妙。
許清婉此次沉默多了,冇有再同她們說話。
本來晏虞還在糾結吃不吃這些食品,然後禦賜的東西就來了,她就不消擔憂了,總不會有人往皇上碗裡投毒吧?
“簡昭儀現在已是有孕四個月了吧,估摸著再有幾個月也就要生了。”
晏虞與蘇嫿二人一起走一起談天說地,隻是同業的許清婉一向沉默。
“隻是本宮不曉得竟然寶林也可戴金步搖了。”簡昭儀饒有興趣地看她。
“嗯,另有幾個月呢。”
翠竹本來想著既然皇上要來,天然很多人是盛裝列席。隻是她冇有想到,大多數新人都不及自家主子受寵。此次晏虞前來,穿戴的皆是禦賜的,或者翊妃犒賞的,天然是更加凸起一些。
“是。”
翠竹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閉唇不語。
這下晏虞真的是有些思疑她的智商,這解釋……不說都比說好。
“昨夜宴會後,皇上就回長樂宮了。”
不出料想,簡昭儀的神采一下黑了下來:“你用你戴過的東西送給本宮當作賀禮?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