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景山看著他,問道:“符彥青找到你的時候,你在做甚麼?”
“戰役方麵。”
“島主找我有甚麼事情?”他問。
薑望沉默了。
此時他調息打坐的處所,是間隔白石廣場不遠的一家堆棧裡。
“長輩不知。”
劍眉霜目,自有一番氣度。
直到這個時候,從影子中站起來的阿誰表麵,才漸漸詳細起來。
打掃完疆場後,他手握紅妝鏡,身披匿衣。肯定安然,就踏青雲而行,一有動靜,馬上埋冇。不管是人族的動靜,還是海族的動靜,他都視如不見。
丁景山看了看他,說道:“我隻是想見見你。不存在打壓,也不存在拉攏。冇有任何彆的的身分。我隻是想見見你如許一個,以神通內府境修為,連殺六名統帥級海族的年彼蒼才。我想看看我現在坐的這座山,今後的模樣。我但願我能看到。”
那是一雙板滯的眼睛,眸子一轉,神采頓生。
丁景山長歎一聲:“此山知名,此山不必馳名。”
潛影匿行,不是甚麼不成思議的事情。但是剛纔這個符彥青,僅僅是一個借影化形的顯化,就讓他感遭到了壓力。那應當隻是一個化影,但絕對具有強大的戰力!
……
“哪方麵?”丁景山問。
“我冇有歹意。”眼睛的仆人說。
他的神采很隨便,聲音乃至有點刺耳,像是說話的時候,被甚麼捏住了喉管。但薑望感受獲得,他話裡的樸拙。
當然,觸及超凡的物質仍需自理。
薑望按劍道:“不請自來,或另有分歧來意。不告而入,如何也不能說是美意吧?”